“硫磺、硝石和木炭。說起來簡單,可是密封性也得考慮啊!還有配比,比例不對就是啞炮。”
自給老丈人杜伏威掃墓已經過去了三天,這三天侯府天天都有悶響聲傳出,搞的侯府附近的住戶都有意見了,只好拎點小禮品上門賠罪。沒辦法,能住在附近的也都或大或小是個官啊!
“以后行軍打仗都得需要黑火藥啊!沒有黑火藥用人堆出來嗎?搞起!”李安適說著埋頭鉆研起來。
“難道是黑火藥放少了?那多放點。”可是李安適舉目望去,整個書房也沒有一個大點的容器。突然李安適的目光注意到門邊上的大花瓶,計上心頭來,一股**無法被壓制。。。。
“一硝二硫三木炭,就看這把怎么說了。”李安適一點一點的往那個一人高的花瓶里添加著自制的黑火藥,一邊添加一邊喃喃自語。
“侯爺,該用晚膳了,您這兩天都沒有好好吃飯,身體怎么受的住啊!”書房外管家王伯叫著。
“好嘞,完工。吃飯吃飯。”李安適最后把花瓶口密封住,留出好長一段引線,這才罷手去吃飯。
可是,這花瓶靠近桌子,桌子上有一盞油燈,窗戶也沒關,今晚的風還挺大的。。。。
侯府一眾人在這邊吃完了晚飯,也都陸陸續續的去睡覺了。
這里說一下侯府的構造,書房在最后面,隔著個院子是李正直的房間,今晚他沒回侯府,睡在了軍營,再邊上是李安適的房間,再往前兩個房間就是杜月兒的房間,最外面是下人住的房間。
十一月初的寒風越吹越冷,越吹越急。這個點,除了各家院子看門的,都睡了。
這時,李安適的書房,桌子上的油燈被吹倒,滾落到地上,恰巧點燃了花瓶炸彈的引線,“呲呲”的聲響不絕于耳。
“轟~~~~”一聲巨響,叫醒了整個長安城正在熟睡的人們,驚慌失落的眾人四散奔走,都以為是地龍翻身了。
皇宮里正在提槍上馬的李二聽到巨響猛的一抖,萎靡的下來。“來人,發生了什么事?”
“回陛下,是朱雀大街那邊發出的巨響,百騎正在探查!”
“朕要知道為什么,到底怎么回事,還有,把這件事的主謀給朕抓過來!”被嚇萎的李二火氣上頭,一邊安慰著受驚嚇的嬪妃,一邊下令。
“是,陛下。”
讓我們把目光轉回侯府,被一聲巨響驚醒的李安適慌忙的爬起身,前去查看。但是看著被炸塌的書房,李安適的心里好像也被炸了一般,“快,走水了,快來人啊!“
“是,侯爺”下人們手忙腳亂的滅火,李安適一邊指揮滅火,一邊安撫杜月兒。
等火滅的差不多了,杜月兒也提心吊膽的回去了,“你們也下去吧,一會官差過來,你們不要阻攔,迎進來便是。
“是,侯爺。不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是鬼谷的武器,我正在實驗,誰曾想居然失控了,算了,你們回去睡吧。”
“是,侯爺。”
李安適的內心一片無悔,他想起那天夕陽下的奔跑,是他逝去的節操。
一邊想,一邊回房間拿東西,順帶穿衣服,天太冷了~
“李二的人一會也該來了,不過怎么解釋呢?只好現場演示了!”李安適說著看向手里的圓球。
“李縣候,別來無恙啊!”李安適扭頭一看,李君羨已經到門口了。
“李將軍,我們走吧,別讓陛下等急了。”說著就往門外走。
“好。”李君羨有些詫異,這么自覺。
“不知李縣候在家里搞些什么,把家里的書房都燒了?”
“不要用搞這個字,用做會好一點。”
“額!李縣候在家里做了什么?做出這么大動靜?”
“鬼谷的武器,準備獻給陛下的,沒想到失控了,不好意思,吵到你們了。”說到這李安適也不禁有些感嘆,原本是遇事不決,量子力學。現在是遇事不決,鬼谷解決。skr~
御書房外。
“李縣候,你還是自己進去吧,我就算了。”
“好吧。”李安適鼓起一股要從張偉身邊搶走諸葛大力的勇氣,進了御書房。
“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話音未落,一只大腳就印在了李安適的肩膀上,踹的李安適翻了一個跟頭,還沒等說話,一只腳又踢了上來。沒辦法,受著吧。只見李安適像一個皮球一樣被李二踢來踢去,而李安適身體蜷起來,一只手護著頭,一只手伸到胸口,保護著手里的東西。
就這樣,過去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左右,李二也踢累了,于是緩步走到椅子邊上坐了下來。邊喝茶邊看著李安適,“沒死就吱一聲。”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