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適這邊在絞盡腦計的畫圖,另一邊,大唐一座不知名的大山深處。
“第五,你說那個李縣候會是凌云子師叔的弟子嗎?”一個長相俊俏的少年郎慵懶的斜靠在椅子上,手里提著酒壺。
“不知道,不過他既然自稱鬼谷后人,想必是有原因的。還有,你要叫我師兄。”回話的也是一位少年郎,不過說話時板著一張臉,看著很嚴肅。
“你能不能不要愁眉苦臉的?第五師兄!”
“有什么就趕緊說,聞人師弟!”
“我想說,不如我們去見見?你知道的,師傅廢棄門規,嚴令我們不能內斗之后,云游四方去了。但是沒規定我們一定要呆在山里啊!我們可以出去找樂子啊!”
“不行!師傅走之前說了,不準我們下山!”
“可是每天在山上都要面對你這張死人臉,我都快煩死了!”
“那也不行!萬一那個李安適不是師叔的弟子怎么辦?就算是,就憑我們兩派的恩怨,你認為我們能討得了好嗎?”
“師兄!那是第四代鬼谷的弟子反目成仇才分裂的門派,都多少代了,恩怨早了了。更何況我聽說師傅和師叔自小就認識,更別說他們現在是兩派的掌門,我們是縱橫派,他們是文武派,再加上遠走海外的那一派。你認為兩派還會繼續斗下去嗎?”
“這。。。我不知道。”
“師兄啊!我們這次只是下山去看看,他們愿意講和,我們就講和。他們不愿意講和,我們也可以去別的地方玩一玩啊。別的不說,那江南的音律你不是念念不忘很久了嗎”
“這。。好吧!僅此一次啊!師傅回來也別告訴師傅!”
“我就知道是這樣,走吧師兄,兵貴神速啊!”
兩人說著就離開了木屋下山去了。
而這一切,李安適都不知道。
連著兩天李安適都在發愁,這些零件都太精密了,也找不到個手巧的。也不是沒有工具,游標卡尺、卷尺、銼刀都有,但是沒有手巧的人,所以李安適只能嘆氣。
“侯爺這兩天為什么都在嘆氣?可是有什么煩心的事?”杜月兒從外面走進來,遞給李安適一杯茶。
“月兒不要叫我侯爺,我喜歡你叫我安安。”
“妾。。妾身叫不出口。”杜月兒聞言羞紅了臉。
“不嘛~你叫我一聲安安,我就不嘆氣。”
“安安。”聲音小到李安適以為自己幻聽了。
“聲音太小了,再叫一遍。”
“安安。”
“哎~月兒~”
“侯爺一定要如此作賤妾身嗎?”杜月兒說著就要掉眼淚。
“哎呀,月兒,怎么能這么說呢?這是夫妻之間的愛稱,是愛意的表達啊。要不我叫你月月?”李安適連忙解釋道。
“呸,不知羞。”杜月兒聽了破涕為笑。
“夫妻之間有什么羞不羞的,要不我吃點虧,讓你親一下。”
“不要。”
“那要不我親你一下。”
“侯爺~~不要這樣。”杜月兒有些羞惱的嗔道。
“叫我安安~”
“安安~不要這樣好不好。”
“親我一下。”李安適說著把臉湊過去。
“啵。”蜻蜓點水的親在李安適的臉上后急忙跑開。
“嘿嘿嘿~這感覺太美好了,哪還有什么煩惱啊。“說著把蒸汽機的圖紙往書架上一丟,笑嘻嘻的追了上去。什么工業革命,什么蒸汽機,什么千古一帝,哪有老婆重要!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