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吃完午飯又溜達到躺椅上喝酒的便宜師傅,李安適嘆了一口氣回書房繼續研究蒸汽機去了。
“為何侯爺又嘆氣了?”杜月兒邁著蓮步走進書房。
“叫我安安。”
“安安為什么又嘆氣?”
“因為我的便宜師傅啊!”
“這是為何?師傅在身邊難道不開心嗎?”
“因為小時候跟他學藝的時候他就沒有正經的教過我。那時候是‘雞腿配酒,越喝越有’,天天去附近的地主家偷雞。現在是‘肘子配酒,越喝越有’,又跑到酒樓偷喝酒。以前還說教我君子六藝,結果帶著我去偷看寡婦洗澡。他什么時候才能不那么孩子氣啊!”
“這。。。老小孩嘛!安安應該多多順著他一些才是。”
“好吧!只要他能少給我惹一些麻煩。”
此時,躺椅上的凌老二,“哼~,笨徒弟,不過月兒姑娘還是很貼心的。”
這一幕如果有人看到定會大驚失色。因為兩邊起碼隔著六丈遠,中間還有兩堵墻。
另一邊,江南,聽雨軒。
“師兄!不是說先去見見師叔的弟子嗎?怎么先來這?”
“師弟有所不知,江南浣琴先生琴聲一絕,一月就表演一次,錯過了就得等下個月。正好明天就有一場,聽完再去也不遲。”第五品著杯中茶不急不慢的回著。
“那明日走的時候叫我,我先去找點樂子。”聞人說著提著酒壺就往外走。
“別惹事。”后面傳來第五的聲音。
聞人擺了擺手示意知道了。
邊上的侍女見茶杯空了端起茶壺添上,“多謝姑娘。”
“公子客氣。”
一時間整個聽雨軒三樓靜悄悄的。
侍女側著頭看向第五,一襲黑衣,劍眉星目,鼻正唇薄,一根青絲線束著披肩的長發,緊緊抿著的嘴透著一絲嚴肅,腰間掛著一只紫色的玉簫,襯得膚色如白玉。
第五似有所覺,轉頭看去,那侍女頓時低下頭,羞紅了臉。
另一邊,涇陽侯府。
“你來找我干嘛?”李安適隨意的問道。
“安哥!書院是不是要開學了?”說話的是太子李承乾。
“是啊!學生和老師的名單已經交給陛下了,現在就差他的圣旨了。”
“我的名字在不在里面?”李承乾有些急切。
“不在。”
“為什么?”
“我倒要問問你,為什么?”
“我不想再呆在東宮里了!我也要去學院!”
“因為沒人陪你玩?”
“不是,是因為青雀他們幾個都去了,所以我也要去!”
“哦!不患寡而患不均啊!心里不平衡?”李安適有些揶揄的問。
“是!我承認,我嫉妒了!我一定要去!”李承乾有些破罐子破摔。
“我知道了,我去跟陛下說。”
“啊!!謝謝安哥,安哥最好了!”李承乾歡喜的蹦蹦跳跳。
“先說好啊,不一定能成功,誰讓你是太子呢?”
“我知道,不過只要你去說了,父皇肯定就能同意。”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