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怡說著,又一拳擊向了何晨光。
何晨光躲過,伸手想回擊,手快碰到唐心怡身體時,又顧忌她是女人和首長,迅速收了回來,趕緊往后撤著道:“首長,你真的不能在這里,趕緊走吧。我們真的在演習。”
唐心怡卻不放,步步緊逼著道:“我就是知道你們在演習才來找你們的。可你們對我們也太無禮了。我現在要教訓教訓你們。”
何晨光被逼得都快沒有退路了,只得下最后通碟:“首長,你再不收手,我可要還手了。你別怪我啊。”
唐心怡見何晨光被逼得連連后退,更是得意地揮拳叫道:“你有本事,你還手啊。還手啊,什么紅細胞,一點用也沒有……”
何晨光見唐心怡是不可能罷休的,只得抽出槍帶,以不接觸對方身體的方式,突然卷住唐心怡的來拳,接著快速將她給反綁了起來。
“王艷兵,把你的槍帶也解下來,把首長綁車上,暫時先別讓她亂動。”何晨光迅速控制住了唐心怡的雙手,朝王艷兵大聲喊道。
王艷兵見此,立即興奮地解下槍帶,對何晨光道:“你把她弄過來,就綁這車架后。讓她不能動。”
何晨光馬上將唐心怡拉到汽車旁,接過王艷兵手里的槍帶,直接將她五花大綁綁在車架后。
“何晨光,我要踢死你!”唐心怡憤怒地一記撩陰腿朝何晨光踢過去。
何晨光趕緊退后躲過。
王艷兵忙勸道:“首長,我們真的在演習,晨光他……”
“你不用為他辯解,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唐心怡咬牙切齒,狠瞪著王艷兵,無奈身子被綁,動彈不了。
何晨光和王艷兵見唐心怡憤憤不已,知道是真的生氣了。
倆人迅速在唐心怡面前一米外立正站好,然后同時向唐心怡敬了禮道歉:“首長,對不起了。為了能使演習繼續進行,我們只能先讓你受委屈了。”
“你們這倆個混蛋,把我放開。”唐心怡氣得雙腿亂踢。
何晨光和王艷兵卻不再理她。
何晨光轉身看著空曠的水泥廠里大聲喊道:“皓然,你還真有點男人的樣子,沒有趁亂下黑手。我佩服你。現在突發的事情已經平息了,我們繼續演習吧。”
話音剛落,卻見蘇皓然從殘垣的隱蔽處站了起來,舉著狙擊槍,將彈匣拆了下來,隨手丟到地板上。
接著,又拉了一下槍栓,把槍膛里的子彈也都退出來,丟在地上。
然后把槍往地上一放,又把身上的手槍也一樣退了子彈,空槍放到地板。
然后從里面舉著手,慢慢的走出來:“我看我們已經對峙了快兩天兩夜了,再對峙下去,演習時間恐怕就到了。
“那樣的對峙,十天八天也不定能分出勝負。到時候怕老狐貍得延長演習時間了。
“我們也不用他那么麻煩。既然現在大家都已經現身,再藏就都知道對方的位置了,對峙起來也沒什么意思,我們就來一場野獸似的決斗吧。用拳頭論輸贏。”
何晨光愣了一下:“喂,蘇皓然,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和艷兵可是兩個人。你要與我們肉博,這明顯就是吃虧。還是要求我們只能一個個上去跟你打?”
王艷兵在一旁歪了下嘴角:“就是一個個跟你打,你也是輸啊。你以為你是誰,能贏得我和晨光的車輪戰?”
蘇皓然已經走到了倆人面前,將舉著的手放下,把身上的吉利服脫下來,丟到地板上笑道:“不用一個個上來,兩個一起上,我輸了照樣認。不就是獵人與獵物嘛。十七比一,本來就不是公平對決,你們何必跟我嬌情?”
“呦,你什么意思啊,還嘲諷起我們來了。好,這可是你說的,別到時候說我和晨光聯手起來欺負你啊。”王艷兵看向何晨光問道,“接受不接受?”
何晨光道:“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他自己送上門來的肉,怎么也得咬他一口。干!”
倆人說著,立即也把身上的吉利服都脫了下來,分左右站立在蘇皓然兩邊,擺出夾擊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