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天雷此時因為白手套的作用,很想與張麗娜在一起,別的什么再也不考慮。興奮地馬上接過房卡,對張麗娜道:“要不,我們現在就去那里聊吧。”
張麗娜也受到了白手套的作用,心里往日對范天雷的思念和積累下的情感全都爆發。整個人處于感性之中,范天雷說什么,她都不再拒絕,朝他點點頭道:“我也這樣想的。太長時間沒跟你一塊聊聊,都憋得慌了。我們過去吧。”
倆人站起來,一改之前相見時的生份,突然間親密了起來。
張麗娜勾住了范天雷的胳膊,兩人相互依偎著朝賓館走去了,似乎一下墜入了愛河,變得如膝似膠,難分難舍起來。
林詩詩過來抱著蘇皓然的胳膊,驚奇地問道:“皓然,你給他們做了什么啊。怎么你只給他們說了兩句話,他們一下變得這么親密起來了?我以為他們不可能走到一起的,至少沒這么快吧。怎么你一出手,他們這一見就跟老情人一樣啊。你這也太厲害了。”
蘇皓然知道是范天雷和張麗娜內心一直相愛著,一直想著對方,愛著對方,只是故意壓抑著而已。現在因為鳳凰白手套的作用,打開了他們心扉,使他們內心的情感全迸發出來了,所以顯得有些迫不及待了地要掏心掏肺了。
蘇皓然卻是故作詭秘地說道:“要不,我們也去開一間房好好敘敘?”
“你壞死了。我才不跟你去。走吧,我們去采草莓。”林詩詩臉攸地紅了,用力扯著蘇皓然往草莓場走去。
李二牛和翠芬在那里一直鬧騰著,直到現在看到范天雷和張麗娜相依著朝外面賓館走去,才好奇地跑過來問蘇皓然:“皓然,參謀長和張總怎么這么快變得這么甜密啊。你是不是給他們下了什么藥?”
“你這個壞家伙,怎么能說你戰友給你們參謀長下藥呢。他有那個膽嘛。肯定是你的戰友能說會道,把他們說通了。他們舊情復燃,所以就成了現在這副甜蜜的樣子。真羨慕他們啊。”翠芬拍打著李二牛,看著范天雷和張麗娜的背影說。
李二牛就看著蘇皓然:“皓然,你不會真這么牛吧?要真有這手段,那泡妞還得了……”
“二牛,你會不會說話啊。沒看到人家女朋友在呢,胡說些什么啊。”翠芬又打起了李二牛。
林詩詩看著都格格地笑了起來。
“我也驚訝,怎么皓然說兩句,就把他們這對怨情那么深的人給說通了,讓他們從如隔冰山,一下變得柔情似火了。這也太神了。”林詩詩并不在意李二牛的話,只是也覺得奇怪。
李二牛就說道:“我們皓然啊,在我們那里就被大家稱為妖孽。做的事,都是讓人企望不及。常常出人意料,又令人不得不佩服。沒想到他連這種事也可以做得這么好。這樣的奇人,我想想,也覺得不奇怪了。只愿參謀長和張麗娜真的能復婚就太好了。”
蘇皓然淡淡地笑了笑說:“好了,別扯那些了。我們去玩吧。剛才詩詩說要去摘草莓,我們就摘草莓怎么樣?”
“好啊,我們去啊。翠芬,你說呢?”李二牛贊同道。
翠芬含羞說:“只要跟你在一起,讓我干什么都可以。”
林詩詩就笑道:“二牛,那你不趕緊帶他去賓館開房間,好好暢談人生啊。”
翠芬趕緊就跑掉道:“詩詩你真壞,別把我們二牛也教壞了。趕緊去采草莓吧。”
林詩詩推了李二牛一把道:“趕緊追啊,還愣著干什么?”
李二牛就甩開腿飛速沖了過去。
蘇皓然和林詩詩在后面也就相互追逐著,嘻嘻哈哈,開心地朝里面的草莓園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