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用一種淡漠的聲音道:“就算他們死了,依舊有人知道法洛蒙他們這一次的行動。”
“所以,你想要隱藏的東西,一點都隱藏不了,這等的情況下,又何必殺這些沒有用的人呢?”
秦南說的很淡漠,實際上,以秦南的手段,他完全可以抹除所有人關于班德一族的記憶。
但是秦南不準備這樣做。
既然他已經下定決心,要班德爵士一族來完成將那位光之圣者召喚過來的儀式,那么他就要給班德爵士留下一些危機感。
畢竟,只有這種危機感,才能夠讓班德爵士痛下決心。
束落半點都不敢開口,他知道自己的命運,完全取決于秦南的喜好。
而一旦秦南下定決心殺他,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抗余地。
在這等的時候,開口還不如不閉嘴。
“你是愛羅米的兒子嗎?”殺了法洛蒙的班德爵士,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的朝著秦南道。
秦南看著班德爵士,笑了笑道:“我的母親早就和我說過,她和你們家族,已經是一刀兩斷。”
說到這里,他朝著班德爵士看了一眼,發現這位班德爵士的面容抽搐了一下,
但是最終,班德爵士卻沒有表現出什么意外,很顯然,這種一刀兩斷的說法,很是被班德爵士所接受。
而班德爵士不感到意外,這其中自然隱含著安爾頓母親和班德爵士等人之間的恩怨。
對于這些,如果秦南是真的安爾頓,也許他還有心思追究一二。
可惜,他并不是真的安爾頓。
他所求的,也不過就是解決那個不斷出現的囈語者。至于班德爵士能夠對安爾頓有些維護,那么秦南也就不會吝嗇給這個家族一些好處。
但是他的目標,卻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那你來這里,準備做什么?”班德爵士猶豫了剎那,還是用一種鄭重的語氣道。
班德爵士已經感受到了自己和秦南的差距,所以雖然自覺的是秦南的長輩,但是在面對秦南的時候,下意識的還有一些氣勢不足的感覺。
這種氣勢不足的原因,自然是他心中有愧。
“我是來解決那個困擾著你們家族多年囈語的。”秦南聲音平和,卻不容置疑的道。
解決囈語!
這個回答讓班德爵士一愣,一直以來,他做夢都想要解決這個問題。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他們家族可以說耗費了無數的心思。
但是解決這個問題并不容易,甚至為了找到解決的辦法,還出現了法洛蒙的事情。
現而今,秦南的話,卻讓班德爵士有些相信,因為秦南所表現出來的力量,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你真的確定,可以解決線組的問題嗎?”班德爵士在稍微遲疑,就朝著秦南問道。
秦南點頭道:“當然,如果我解決不了這個問題,我也不會說出來。”
說到這里,秦南沉聲的道:“我已經和那位被困的先祖進行了對話。”
“而且,他已經透過這次對話,將如何解救他的辦法告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