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他朝著班德爵士掃了一眼道:“你盡管按照我給你的辦法舉行儀式,一切有我。”
班德爵士雖然心中還有些忐忑,但是他非常清楚,現在這種時候,無論他說什么,都沒有任何的用處。
所以在和秦南答應了一聲之后,他就帶著盒子朝著府邸的深處走去。
半個小時之后,一個簡單的祭壇中間,班德爵士就按照秦南告訴他的方法,念誦著祭詞……
當祭詞念誦了大半之后,班德爵士發現這祭祀,竟然沒有半點的反應,也就是說,他感應不到這祭祀用的詞語,究竟有什么作用。
這等的情形,讓班德爵士感到無比的詫異。
作為一個沒落的大家族的族長,班德爵士在超凡力量上雖然差了很多,但是他卻不是一般人。
他也舉行過儀式,更知道就算是一些小的超凡儀式,在舉行之后,依然會讓四周的環境產生異變。
可是現在,就這么一個號稱能夠解決他們整個家族事情的儀式,竟然沒有半點的反應,這讓他從心中,感到這儀式有點不靠譜。
要不是秦南的修為擺在那里,他恐怕不等這個儀式舉行完,就會選擇干脆放棄。
秦南此時雖然表現的平靜,但是他卻已經將真神戰偶拿了出來。在秦南的感覺中,這等詭異的平靜,讓他感到更不踏實。
那位一直求救的,班德爵士的先祖,絕對不會是在騙他。
因為這等時候騙他,沒有任何的好處。按照班德爵士家族的記載,已經有太多的族人,因為這求救的囈語而隕落。
也就是說,這求救的囈語,已經有很長時間了。
現在,有了出去的機會,那位班德爵士的先祖,是絕對不會放棄的,他給自己的儀式就算是有問題,也絕對會讓他出來。
班德爵士還在進行著儀式,一個個從他口中吐出的文字,并沒有和四周的天地,引起任何的共鳴。
而儀式,好似就要結束了。
秦南在稍微遲疑了瞬間,就將自己的鵝毛筆取了出來。
鵝毛筆現在不但能夠用來預言,更能夠刻畫出序列三的強者用來戰斗,但是現在,秦南用他,只是為了預言。
“這一次的儀式,將會沒有任何的反應!”秦南抓出一張紙,快速的寫下了預言。
隨著秦南的修為和鵝毛筆序列的提升,他寫下的預言,有時候就連序列三的神靈,都難以改變。
可以說,序列三神靈的命運,有時候也被這鵝毛筆所掌控。
可是這一次,秦南所書寫的話語,在出現在筆記本上的瞬間,就無聲無息的消失。
看著這等的情形,秦南知道,那位被困的存在,絕對在準備脫困,要不然的話,他的預言,就不會遭受到這等的結果。
一個個念頭閃動之中,秦南就直接催動了真神戰偶,他雖然是序列三的狀態,可以面對一切威脅,但是他還是怕萬一有什么閃失,他應付不過來。
而就在秦南催動真神戰偶的瞬間,那儀式的最后一個話語,從班德爵士的口中吐出。
本來平靜無波的天地,伴隨著這最后一個字的結束,瞬間升起了一道波紋。
一道潔白無暇的波紋!
擺在祭壇上的十滴血液,更是無聲的飛去,在虛空中,組成了一個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