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大家都是說的,這還能有假?大師姐是玄極境大圓滿,身體何等強健,從來不生病,怎么偏偏今年的新生第一蘇凌天一住進龍鳳殿,她就請假?”
“這也不能證明大師姐缺課跟今年的新生第一蘇凌天有關系吧?”
“去年的新生第一楊惲住進龍鳳殿的第一天晚上被二師姐打斷手,扔了出來,前年的新生第一武柳生在住進龍鳳殿的第一天晚上被大師姐打斷了腿,扔了出來。大師姐、二師姐因此獲得女魔頭的稱號。你想想大師姐怎么突然就轉了性子,放過蘇凌天。所以,大師姐一定是與蘇凌天好上了。”那個男學員壓低聲音道。
蘇凌天心中對寧雨溪的印象由很差變為極差,直接把寧雨溪劃入“不可結交者”的行列,“癡纏我不成,就故意放出謠言,說與我好上了,破壞我在語凝姐姐心中的形象。這個寧雨溪真是太壞了!”蘇凌天沒有調查誰造的謠,想當然的認為是寧雨溪造的謠。
果然擔心什么就來什么,吃完中飯后,蘇語凝與蘇凌天回到龍鳳殿后,把蘇凌天叫進房間,關上房門,問道:“你是不是對大師姐做了什么?”
蘇凌天想了一下,決定還是不能承認,打死都不能承認,自己“沒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如果解釋,反而越描越黑,自己看遍了寧雨溪的全身,這不是自己故意要這么做,自己也是“中了寧雨溪的圈套”,可是不管怎么解釋,不管有什么理由,看了就是看了,按照天羅大陸的規矩,女人被男人看了身體就要嫁給這個男人,所以自己絕對不能承認昨天晚上走進寧雨溪的房間。
即使是寧雨溪將甲字、丙字房間的門牌號碼和鎖都換了,錯不在自己,也不能說,否則自己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因此蘇凌天只是略微怔了怔,回答說:“寧師姐是玄極境大圓滿,全院第一,我能對她做什么?要做也是她對我做什么呀。哦不對,我跟她又不熟,她干嘛要針對我?”
蘇語凝掐住蘇凌天腰上的一塊軟肉,擰了九十度,道:“你還不老實交待!在堂食吃飯的時候,雖然那些師兄們都壓著聲音說話,但我好歹也是玄極境,你以為我聽不到他們談話?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大師姐,跟大師姐……”
“跟大師姐怎樣?”
“跟大師姐那個了?”
蘇凌天就是再純潔,也聽出蘇語凝的意思,答道:“沒有的事,你別聽他們胡說八道。大師姐不就講個病假吧,至于要毀我清白嗎?大師姐是玄極境大圓滿,身體強橫,不易生病,可是女人每個月不是都有那么幾天不舒服嗎?請個病假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大師姐是何等高貴、圣潔的女孩,威名赫赫,一心追求天道,眼里只有男神,哪會看上我這等凡俗男子?你就算不相信我,難道還不相信大師姐?”
“你說的也是,我看大師姐也不是隨便的女孩。我錯怪你了。”
“語凝姐姐,無論何時,你都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希望我也是你最信任的人。”
“今天是我錯怪你了,對不起。”蘇語凝鄭重的向蘇凌天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