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蘇凌天道。
蘇雨溪連忙擦干眼淚,打開房門,對蘇凌天道:“你來干什么?”
蘇凌天道:“我們是鄰居,應該經常走動,聯絡感情,你說是不是?”
“誰要和你聯絡感情?”寧雨溪沒好氣道。
“聯絡了感情,我們就是朋友,不再是敵人。”蘇凌天一點都不在意,自來熟的道。
“誰要和你做朋友?”寧雨溪給蘇凌天一個白眼。
“不做朋友也行,那我們就做敵人。從今天起,我見你一次打一次。我們出去打,別把房子打壞了,損壞了學府的財產是要賠的。”蘇凌天道。
“我不和你打。”寧雨溪驚恐的道,心中暗想,“難道這就是報應,自己當了女魔頭,就有男魔頭來折磨自己?”
“你不和我打,那就是想跟我做朋友?”蘇凌天戲謔的道。
“誰想和你做朋友?我又不喜歡你!你別亂講!”寧雨溪道。
“寧師姐,你好污啊!”蘇凌天嘆道。
“我哪里污了?你給我說清楚!”寧雨溪很憋屈,眼角閃著淚花,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蘇凌天。
“我說的是與你做普通朋友,又沒說與你做男女朋友,你怎么一直往男女關系上想?你這不是污是什么?”蘇凌天故意一臉的嚴肅道。
“壞蛋,你把我害的還不慘嗎?你毀了我的清白,還要調戲我,等我修煉到地極境,我要你好看!”寧雨溪恨恨的道。
“我什么時意毀了你的清白,你給我說清楚!”蘇凌天正色道。
“你——你這個巔倒黑白的無恥淫賊,我總有一天要殺了你!”寧雨溪恨聲道。
“我巔倒黑白?我是無恥淫賊?是你自己暗戀我,不敢向我表白,就把我們的房間號碼和鎖對調,讓我誤入你的房間,看你洗澡。你勾引我,我都沒有責怪你,你還老是誣陷我是淫賊,你信不信我向院長報告,公布你的惡行?”蘇凌天氣惱的道。
寧雨溪立刻就霜打的茄子——蔫了,央求道:“你不是淫賊,我也沒有勾引你,是有人陷害我,或者陷害你,把我們的房間號碼和鎖換了。我求求你不要告院長。這件事要是鬧大了,我父,父母一定會知道,他們就不會讓我再待在天寧院。”
寧雨溪本想說父王,母后,話到嘴邊,及時打住。她在天寧院習武,就是因為在王宮習武,大家都寵著她,護著她,沒有殘酷的競爭環境,學習沒有動力。
“既然你求我,我也不是小氣的人,這件事就這么算了。不過你以后不許再記恨我,你要當我是朋友。”蘇凌天想了想,補充道,“只是普通朋友,不是男女朋友。”
“我以后不記恨你,我以后當你是普通朋友。”寧雨溪被迫說道。
“你說的這么艱難,一點誠意都沒有。我看我還是向院長報告,讓院長來評理。”蘇凌天威脅道。
“別,別呀。我,我保證以后不再記恨你,保證以后當你是普通朋友。”寧雨溪誠懇的說道,心中默默的加了兩個字“才怪”。
“走吧,你給我當陪練。”蘇凌天滿意的道。
“給你當陪練?別人會不會誤會我們,在,在談戀愛?你就不怕蘇語凝誤會嗎?”寧雨溪說道,拿蘇語凝當擋箭牌。
“整個天寧院,你的實力最強,也只有你配給我當陪練。別人誤會就讓他們誤會去。語凝姐姐,我會跟她解釋的,就不勞你操心了。”蘇凌天平靜的道。
寧雨溪無奈,苦著臉,與蘇凌天來到演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