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
霍立釗騎行速度并不快,夫妻倆邊看著路景,一邊說著話兒
“媳婦兒,中午咱們出外吃吧,不在家里吃了。”
他可不想嬌妻一回家,就勞累病了。
“不行,咱們將包袱放在婚房,帶上寶淳,叫上珍姐她們,一道回家吃。”
魏秀兒當場反對,篤了丈夫背一下,吐槽“昨晚咱們一回來,就去了我娘家吃晚飯,今天還不在老宅吃一頓團圓飯,說不過去。”
“這有什么”霍立釗倒是覺得不是大事,對于經常性出差的他來說,回家吃飯不是硬性規定。
“就有什么咱們剛結婚哩,出門在外一個月哦,自然要回老宅吃頓團圓飯,要不是時間太晚了,我都想叫你叫上大伯一道過來聚餐。”
魏秀兒沒說出口的是,她早上吃早飯前,瞧著家里冰箱放著不少新鮮肉和海鮮,一定是小媽打早上去買的。
小媽顯然也是想著,早上一家子能吃個團圓飯。
魏秀兒不是丈夫,知道他是直男思維,對于親人間聯絡感情這種事,向來粗心大意
“嗯,這一點,還是媳婦兒想得周全一點。中午趕不及了,要不今天晚上再請大伯吃個便飯今天中午就回老宅吃吧。”
霍立釗自然是比自家妻子,多知道一些關于大伯家事
自從大伯霍文峴與董思佳離婚后,他就以辦公室為家了。
除非必要,一般都不回那個名義上的家。
甚至,霍文峴有點不喜那個家,在離婚一星期后,直接就將戶主轉到了唯一的獨子霍成制名下了。
畢竟,作為男人,沒幾個能忍得了頭上有頂綠帽子
霍文峴之前不喜董思佳的為人行徑,確實也不愛她這妻子,夫妻倆人就是搭伙過日子,只要不影響他的事業,他甚至不想浪費口舌來警告她安分守己,因為說不通的。
而夫妻繼續過日子的前提,是董思佳不要犯蠢,將她身上最后一層遮羞布給撕了
背地里被戴綠帽子,只要不鬧到職場上,霍文峴忍了。
可當這遮羞布撕開了,再面對唯一的兒子,霍文峴只能做到不遷怒他,卻也是要時間來淡化這里頭的郁氣和尷尬
誰知道,魏秀兒會突然做了一場惡夢直指到江立剛身上
事情就是這么巧,魏秀兒在省城做了一場夢,夢見董思佳逃出勞改農場后,回到江城,因為意外遇見一個婦人而發瘋,引起一場殘忍的砍殺事件
若不是看到江立剛撲到被砍死的孩子身上,一張怒容猙獰,回頭就沖動的將董思佳刺死,生生把魏秀兒在夢境中嚇醒了
自從明白自己的金手指,是讓她做個大善人后,魏秀兒一點都不敢輕視任何警惕、
惡夢太真實了,讓她不得不懷疑,這是混沌衍生瓶給她的預夢
因著魏秀兒這個夢意,再加上霍立釗之前就有所懷疑,只是因為大伯的政治立場,不敢輕舉妄動所以一直沒著手去調查江立剛此人
但,隨著妻子的夢話,霍立釗翌日就給了軍哥和大伯電話,一前一后交待了事情,將將趕上時機,阻止這一場惡夢的發生。
無辜的孩子沒死,董思佳剛剛持刀盯上的中年婦女,正是江立剛生母江秋香、
在董思佳發瘋動上前時,被周劭軍一個側踢,將她踢翻在地,兩下就制止了她犯罪
同時,也確定了,江立剛,果然是大伯的血脈。
私生子倒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