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魏秀兒和林小曼走了,張玉轉而朝著身邊好友陳臘梅擰眉,小聲地忿忿氣道:
“外頭那些長舌婦,就該拉去打靶子!”
她也理解了,為何香姐最近幾天,臉色愁眉不展……
這流言中的惡意,換成哪一個未婚姑娘當主角,都是絕地啊!
陳臘梅也嘆息搖搖頭,一臉同**:
“唉~可怕的流言,向來都是人言亦言,能帶三分真相,都少有的!”
“再說,秀兒好歹是香姐親妹子,雖然看起來有點蠢笨,但人又不是真傻,怎么可能愚蠢到去電影院偷.情?反正我是不信的。”
“信個鬼!”
張玉掃了眼身側,發現轉角處有個高大的陰影在,她睨了眼,嘴巴不恥吐槽:
“屁的偷.情啊~誰偷情還帶第三者旁觀?別忘了現場還有謝美芳人呢!何況,人家男未婚、女未嫁的,需要偷.情?依我看,肯定就是那個搞事精謝美芳,故意要污蔑秀兒她……”
陳臘梅動手拍了一下張玉手臂,提點道:
“你啊、別胡說!雖然我也這么想,但你這話只在我這里過嘴,別到處往外說,省得招事上身。”
江城公社就這么大,謝家又是本地土長的原居民,誰不知道誰?
“嗯,我嘴緊著,梅姐你放心。”張玉掃了左右,識趣閉嘴。
余光卻掃過身后尾隨的外人,倆人一致默契點頭,然后快速回到護士站,繼續忙碌著。
墻角暗影處,霍立釗目光低垂,修長指骨間,還支著半截煙……
精銳的鳳眸,掃過匆匆離開的兩位護士大姐身影,冷硬的面容神色不明。
邊上路過的陌生人,都識趣的遠離這通風口。
……
…………
“呼,終于忙完了!”
看到大廳里已經沒有傷患了,魏秀兒松了口氣感嘆道。
快速轉到公廁洗凈雙手,抬手看向腕間,發現時間已快五點半,她找了圈,才在門診里找到大姐,連忙跟她說了一聲,便匆匆離開衛生院——
謝美芳家,就在機械廠后的筒子樓里。
謝父是從機械廠升職的領導干事,謝母是機械廠婦聯辦干事,夫妻雙職工,因而家里住家面職算是挺大。
但也僅只是兩間十幾十方的宿舍,自行間隔,一間是他們夫妻的臥室和小客廳,兼備書桌和飯桌的工能。
謝家在二樓,是兩間連著的宿舍,又在走廊最后一側,被謝家圈起來略做改變成為廚房,小小的多做了一間廁所,好歹不用跟普通工人搶公共廁所。
另一間宿舍則隔出一大一小兩間房,后來長子結婚搬出去后,謝美芳才算有了個人房間。
魏秀兒到謝家時,紀育紅剛下班回家,準備換了一身工作服好做晚飯。
而謝美芳已經好的差不多,只是無甚打彩的坐在走廊道上,幫媽媽擇菜、
“謝美芳、”
“啊~”謝美芳倏地站起來、本能害怕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