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小細節,還是女性更看地通透。
換成霍玉珍本人來,在外面,她能自然靠近立釗,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親姐弟嘛,有什么防備意識呀?
象是她剛結婚那會兒,每次跟丈夫走在一起,都會避嫌的落后一兩步……
聽到胞姐這話,霍立釗內心已經肯定了他估錯了,他耳力好,十分清晰的聽到魏秀兒喊那青年男人為‘小哥’!
“這種事有什么好猜,明天就是周日,立釗也正休假,我們明天上門,要是魏家姑娘沒對象,立釗就娶了魏姑娘,怎么樣?”
“就這么辦!”
霍文嶧不給兒子回答,一句拍案。只雙眼凝重地盯著他受傷被白紗布包扎好的手掌上,擰眉問道:
“你左手怎么了?”
要不是他一直盯著,都沒有發現兒子手掌受傷了。
霍立釗回來時,大家注意力都在霍玉珍的話上,而他又將完好的右手包著左手,不盯著他都沒發現他的小動作。
“今天機械廠新車間試機,發生了點小事故,我當時在場,正好遇上,受了點小傷,沒事。”
“沒事就好。”
霍文嶧讓兒子伸出手掌,看著包扎嚴實,這才放心提醒:“你注意點,別碰水。跟我說說,發生什么事了?”
霍玉珍見父親和胞弟說事,她和小媽則進了廚房,準備先做晚飯了,再不做,真要摸黑吃飯……
……
…………
另一邊
“小哥,我是不是太沖動了?”
魏秀兒坐上小哥后座位后,就將她在機械廠職工宿舍區,與謝家母女的對話,老老實實的跟他交待清楚后,還小聲嘀咕抱怨:
“都怪謝美芳,瞧她一臉作賊心虛的樣子,真的讓我好生氣,以往我對她多好啊!”
原身這眼呀,得有多瞎!
“事情發生了,就這樣子吧。”魏國慶能說什么?再訓一頓幺妹事情也不會回轉。
聽幺妹說,她將謝家母女懟地灰溜溜回家,他怎么覺得太假了?
就幺妹那張笨嘴,能將紀育紅那婦聯干事的嘴,給封上?
他覺得,怕是那翠花大娘的功勞才對。
回頭他得好好打聽一下,給人家道謝去。
“對了,小哥,我今天在衛生院里看到霍同志。下午時,機械廠新車間不是發生事故嗎?霍同志就是跟機械廠那彭廠長在一起,所以他跟著彭廠長一樣,都受了外傷。”
“我不傻呼呼的去幫他處理傷口……真不怕我!我掉水后就昏迷了,哪里認得出霍同志是啥樣子?”
“我好象這樣子歪打正著,讓衛生院和當時的群眾,相信我跟霍同志是不認識的~”
“所以,幺妹你是想借著這股流言,與先前的流言對沖,好抹掉你和霍同志那流言中‘私情’?”
一提什么偷.情、奸.情,難聽地令人煩躁!
魏國慶立馬明白,為何幺妹突然朝謝家母女發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