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秀兒是傻眼了兩秒后,才遲疑問向阿娘,“真的?”
霍家居然這么好,婚后才購房,那是將婚房也加上她名字?
憑霍立釗未來發展,總不會是他法盲了吧?還是……現在法律還沒這條例?
“什么真的假的,這事難道有假的?”
葛燕喜生氣地訓了句,接著又耳根提醒幺兒:
“你婆母雖是后母,但她自己沒生養,對玉珍、立釗這對姐弟,一直親如己出。所以很得霍家人高看,你別傻呼呼的得罪人!”
“這婚房,也是親家母提出來。能提出這話,說明你后婆母和家公都是明白人。你這婚后生活,娘和你爹他們就安心多了。”
“要不然,你小爹能這么爽快答應霍家催婚?!”
魏秀兒聽得認真連連點頭,她雖然實際年齡不小,但是對婚姻還真是一竅不通啊!
一聽能不跟霍家父母同住,魏秀兒感覺神魂都安穩了。
而葛燕喜思考的問題呢,更現實。
霍家讓魏秀兒和霍立釗結婚后,再來買婚房,這事,對魏秀兒來說只會是好事,法律她不懂,但是親家母這一提,讓她看出霍家對幺兒的看重。
單是這一點,葛燕喜就滿意霍家人。
何況,霍立釗今天中午還留下來,給魏家幫手下地干農活。
就算他左掌心受傷,只能單手插秧,那速度也不慢,而且瞧他麻利的動作,不像是沒下過田地的,這種能吃苦的男人當丈夫,還是比較實在一點。
“霍家這么一來,表態敞亮也大度著。往后你嫁進霍家,該孝順長輩,一件都不能落下。寶淳那丫頭,雖然看著不健康,但你細心點照顧,還是能好好養大。”
聽親家母說,寶淳是因為太挑食。已經償過幺兒手藝,對于小丫頭挑食而引起來的孱弱,葛燕喜還是松了下心神,不要是富貴病因,那就不怕!
“嗯,知道啦,娘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虐待寶淳噠!”
魏秀兒自我覺得,她心性還挺端正,才不會成為惡毒后媽呢!
聽著幺兒這自得的話,葛燕喜沒好氣地白了眼她,母女倆私下里說了一道話,著重點還是告訴她,拿了結婚證也不許她胡來,更不準在男方家里借宿。
愣是讓魏秀兒在暗里翻了個大白眼,她又不傻!
再說,她現在連小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呢,哪里敢拿身體開玩笑?!
翌日
魏秀兒比昨天更早二十分鐘醒來,正好看到金瘡粉已經出成品,她暗里想著這藥粉的功效有多強,可惜她目前沒實驗的對象——
不對,霍立釗不就是!
他掌心受傷,本來就沒好,聽阿娘說他昨天中午幫家里插秧,那傷估計又開裂了!
想到這里,魏秀兒取了十克的量,用白紙包著,等午間霍立釗來衛生院找她時,順道再給他清洗傷口上藥。
既然接受要結婚的事實,魏秀兒本身也不是討厭霍立釗這個人,而是膽怯于婚姻=生子,這恐怖關系鏈……
再聽到阿娘說,霍立釗已經有了寶淳這女兒,她將來不生,只要將借口推到霍立釗身上,完全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