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一聽好像是這樣的,便附和道:“是啊是啊,這老六爺沒有子嗣,按理來說這宅子應該歸村里所用吧。”
“可不是,那怎樣說來豈不是陳林蕭占了咱們的便宜。”
“就是就是,對了二丫娘,你們家可是老六爺的本家,這宅子應該歸你們吧。”
在旁邊做活的二丫娘聞言眼睛一亮,這老六爺的爹跟自己曾祖父是兄弟,這村里應該沒有比自己家跟老六爺關系更近的了。
這樣來說的話,這老六爺的屋子應該是自己家的才對。
越想二丫娘的眼睛就越亮,便急匆匆的將沒有做完的鞋子一收回了家去了。
“要我說啊,陳林蕭這財發的真是邪門,以前沒分家的時候怎么不見陳小舒將這個水煎包還有醬香餅拿出來去做生意,可見他們早就存了分家的心了。”
三嬸子繼續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測他們。
“這可說不好,要是以前就拿出來,那賺了錢他們四房不還是一文錢都見不到。”
黃氏也正好來到村口的大樹下,聽到了三嬸子與別人的對話,臉頓時記黑了下來。
現在分家是他們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情,要是當初不分家,那現在陳林蕭和陳小舒擁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
當然了,像是黃氏這樣的人出了什么事情她是絕對不會從自己的身上找問題的,所以老陳家全家上下都覺得是陳林蕭和陳小舒的問題。
要不是陳小舒這個賤蹄子存了私心,要是她早早的將水煎包和醬香餅的做法的拿出來,賺到了錢,自己怎么會將她賣了,不將她賣出去沖喜,又怎么會引出后面的事端,就更加不會分家了。
哼!
都怪這小賤蹄子!
而二丫娘回到家后,將自己的心里的想法一股腦的說給了公公和男人。
張二丫聞言眼睛一亮道:“娘說的對,那宅子本該是我們家的,現在被陳小舒占了去,咱們應該將他們趕出去,將屋子要回來!”
張二丫想起這幾次在村里見到陳小舒,她就跟變了個人似的,穿著一身新衣,頭上還帶著銀簪子,哪里像是原來那個瘦瘦巴巴可憐兮兮的小童養媳了。
再想起上次陳小舒說自己長得像是公雞的事情,她心里就更恨了。
張二丫的爹張水清瞪了她一眼道:“丫頭片子插什么嘴?!”然后看向盤腿坐在炕上的張老頭道:“爹?您看?”
張老頭睜開眼睛說道:“那是咱們張家祖產,自然不能叫人白白的占了去。”
張水清和二丫娘一聽,都露出了笑容。
現在誰不知道陳林蕭和陳小舒就是一只肥羊,誰都想上門咬一口,現在這個機會就擺在自己面前,不咬一口都對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