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陳家和來福嬸家里的事情他也聽了一耳朵。
給來福嬸診斷之后,王大夫捋著胡子說道:“這是急火攻心,不要緊的,過一會兒她就醒了。”
“好,多謝王大夫,多謝王大夫。”來福叔連連道謝。
果然王大夫走了不多時,來福嬸就悠悠轉醒了。
來福嬸一醒來,便大哭道:“我對不起小舒,我對不起她啊。”
“娘,娘您別哭了。”
大才勸道。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來福嬸靠在床頭吶吶道。
來福叔看到之后有些不忍,默默的走到院子里。
······
“你們聽說了沒有,現在青牛鎮上有人跟陳林蕭他們爭生意,而且每斤都便宜兩文錢呢,我看啊,他們家的生意肯定做不下去了。”
之前和陳小舒有過節的二丫娘在村頭大樹下得意的說道。
“怎么不知道,我還聽說啊,他們跟別人合作做生意,大頭都讓他們賺了,其實啊,那些加盟商根本就賺不到多少錢。”
現在說話的是三嬸子,之前也和陳小舒又過矛盾。
張五奶奶在一旁大笑道:“哈哈哈,這就叫凡事有因必有果,他們這財發的莫名其妙的,就注定長久不了。”
之前她想去陳小舒那里上工,但是陳小舒就不同意,在可讓他心里對陳小舒不爽極了,只是之前陳小舒和陳林蕭凡事都一帆風順的,在村里的聲望也一天高過一天,她當然不敢說陳小舒的壞話,但是現在無所謂了,這么多人說,也不差她一個。
“呦,叫我看看這是誰啊,在被人說人壞話,也不怕舌頭爛了去。”
這幾個人正說得開心,突然聽到一聲呵斥,回過頭去,卻看見是陳小舒和李二嬸母女三人,剛才說話的正是李二嬸。
兩人都不善的盯著他們。
張五奶奶她們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便故意大聲道:“我們又沒有說錯,這些可是原來跟她一起做生意的加盟商說的。”
“就是啊,怨不得人家現在不跟她一起做生意了。”
“你胡說!郝薛氏分明就是背叛了小舒,而且來······”
“春娘!”
春娘不忿道,卻被陳小舒打斷。
“我做生意如何,不用你來評判,與我合作的人到底有沒有賺錢,大家也都不是瞎子,要是不賺錢,他們現在怎么還不跟我解除合約呢。”陳小舒看著冷冷的說道。
看著陳小舒的眼睛,張五奶奶她們幾個人愣是沒有敢再說話。
陳小舒將目光從她們身上轉移開來,看著村民們說道:“今天我來這里有兩件事要跟大家說,第一件事情是來福嬸現在因為身子不舒服不干了,我缺人手,待遇還和之前一樣每月月錢兩百八十文,過年過節有節禮,不怕苦不怕累就行,想來的嬸子嫂子們來我家找我報名就是。”
陳小舒的話一說完,許多人的眼睛都是一亮,給陳家干活待遇好,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而且現在陳家也有家底,不怕他們賴賬。
“小舒,我、我,你看我行嗎?”
一個中年婦女積極跑到陳小舒面前道。
陳小舒笑道:“嬸子要是想來明天來找我就是,但是最后雇傭誰我現在也不敢打包票。”
“哎哎。”
她高興地連連點頭。
“還有第二件事,我和林蕭在小安村買了十五畝上等田地,距離咱們村很近,但是我跟林蕭平時忙著做生意,這地我們打算佃出去,至于租子,因為咱們都是一個村的人,所以我跟林蕭商量了,只收六成半,家里有意的人明天去找林蕭就是了。”
這話的震撼力比剛才的話有過之而無不及,畢竟對于莊戶人家來說田地才是根本。
而且陳小舒說的六成半的租子也讓全部的人都感到驚訝,這十里八鄉只有關大老爺家收租只收六成半,所以每年關大老爺家的地大家都搶著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