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看見喬時,臉上涌出害怕的神色,還有一絲尷尬。
雖然上面都說喬時是心理有問題,不是什么妖邪附身,可是村上的不少人見了她依舊瘆得慌。
“呦,嬸子出來這是出來摘菜啊,真是不好意思啊,剛剛給我家地里澆水,順帶著把你地里潑了糞,沒關系,洗洗更健康嘛。”
喬時笑瞇瞇的開口,婦人臉色不好看的將目光放在自己田地里,頓時就黑了一張臉。
只見地里已經長好的菜上多數被潑了糞水,那些糞水有的沾在菜葉上,有的順著菜葉流淌菜葉里面,散發著陣陣惡臭。
這些菜已經長好了啊,哪里還用得著潑什么糞水,這不是成心惡心人嗎!這菜這幾天哪里還能吃!
嘴碎的婦人不善的看著喬時,可是心中畏懼卻不敢說什么,只能嘴里嘀咕了一句準備回屋。
喬時卻在這時晃蕩一聲將院門給關起來落了鎖。
那嘴碎婦人見此狠狠的跺了跺腳,朝著這邊呸了聲。
“小賤蹄子**的東西,也不知道大白天的關門在家里做什么不要臉的事。”
罵了一句扭頭又看到自家的菜地,心中的怒氣更大了,重重的將院門關上回家去了。
……
回到院中后,喬時一直沒有再出去,直到傍晚,又出了院門,懟了隔壁院的嘴碎婦人這才又進了院子。
待天色徹底黑透,這才從后院翻出去。
爛黃瓜的家在村尾,孤家寡人一個,以前有個老婆,不過碰巧遇見爛黃瓜和別的女人做不要臉的事,這件事讓爛黃瓜被那個女人的男人狠狠打了一頓。
爛黃瓜就將這件事怪在了她老婆身上,最后下手太重,將人給打死了。
一條人命轉瞬即逝,最后不過是百來塊錢賠給了女人的娘家,這件事就不了了之。
喬時走到爛黃瓜家附近的時候,看到爛黃瓜的家里還亮著燈,家里應該是有人。
爛黃瓜家右邊沒有人家,幾十米遠處有個池塘,不過很臟,村民的各種生活垃圾都倒在這,左邊倒是有一座房子,不過已經廢棄了許多年,里面并沒有人居住。
喬時身上穿著杜老大的衣服,戴著一頂大大的草帽,將臉都遮蓋住,而后敲了敲門。
沒一會兒,喬時就聽到里面傳來開門的聲音。
爛黃瓜透過門縫看到杜老大的衣服,也沒多想,很快就打開了房門,下一刻,喬時卻把刀橫在了他的脖子上。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什么嗎?”
喬時抬起頭,目光森然的看著爛黃瓜,爛黃瓜的雙腿瞬間就開始打顫,磕磕絆絆的一句話都說不出。
“進去。”
進入屋子里,喬時帶上了房門,爛黃瓜不知道喬時想干什么,一張臉嚇的蒼白。
喬時卻拿出了一壇酒,杜老大經常喝的壇子酒。
“喝。”
爛黃瓜:“……”
“不是,梅春啊,之前是我對不住你,我也在這里跟你說聲對不住,不就是喝酒嗎,我喝……”
爛黃瓜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驚恐,眼珠子轉來轉去,壇子送到嘴邊并未喝下。
喬時拿過壇子,直接一腳將人給踹倒在了地上,而后踩在他的身上直接將壇子里面的酒都給爛黃瓜給生生的灌下。
一壇子的高度酒下肚,爛黃瓜很快就醉的暈頭轉向,看到喬時還想著撲過來調戲。
將酒壇子隨意的丟在地上,喬時將草帽帶上,引著爛黃瓜跟在她的身后追著。
“小**別跑啊,來,給我親個……”
幾十米的距離,爛黃瓜在后面一邊追著,一邊喊著。
天氣陰,無月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