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看著依舊坐在主位上的皇后,略微有些不悅。
他來宣旨就是代表著皇上,皇后此番乃是大不敬。
喬時嗤笑一聲。
“你要宣旨便宣旨,本宮接不接和你無關。”
占著狗皇帝皇后的名聲她還嫌膈應的慌呢。
如果不是時機不對,她都想直接休了狗皇帝。
只可惜她現在只是一人之力,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唯有掌控兵權才有話語權。
駙馬面對油鹽不進的皇后根本沒辦法,最后只能草草宣旨,而后帶著人又匆匆趕去安貴妃那。
只怕得知安貴妃的慘狀肯定要等不及向皇上告狀去了。
到時候盛怒的皇上不知道又會干出什么事來。
駙馬走了,宮中所有的奴才也要被內務府的人全都調走,畢竟皇上在圣旨上提及,不允許人在伺候皇后。
到時候,儲秀宮的宮門將被落鎖。
看著宮中的奴才一批一批的離開,最后是堇青,喬時沒讓人帶走。
“皇后娘娘,皇上已然下旨,你如此這般,也是讓奴才不好做啊。”
內務府負責處理此事的官員雖是如此說,卻少不得幸災樂禍,畢竟跟著這么個皇后,后宮的各種開支都是各種縮減,連帶著他們的油水都少了許多。
面對著內務府的咄咄逼人,喬時嘴角只有噙著一抹冷笑。
“本宮一日未廢便是大寧朝一日的皇后,還輪不到你這個奴才在這里說三道四,等到皇上回宮廢了我再說也不遲!”
喬時撂下這句話便準備帶著堇青回到屋中。
看著這般強勢的皇后,內務府官員卻只是不屑的翻著眼。
不過是還有些皇后的名頭罷了,想要翻身只怕不可能。
這么些年來,皇上的總總舉措哪一樣不是因為厭惡這個皇后,偏偏到了這個時候還在他們這里擺什么譜子。
“既然皇后娘娘不尊圣意,便不要怪我們這些奴才們不客氣了,奴才雖是奴才,卻也是皇上的奴才,來人,將人帶走。”
內務府官員一揮手,從后面跑過來幾個小太監就要去強硬的抓走堇青。
喬時從腰間直接掏出了一把鑲著各種寶石的匕首,很是華麗。
“你們誰敢帶走堇青我便殺了誰,不過是一個奴才的命,你說皇上會不會在乎?!”
一個奴才的命,皇上根本就不在乎。
那幾個準備上前的小太監被喬時手中的匕首給嚇住了,看向了內務府總管,內務府總管僵住了臉,一時之間進退兩難。
旋即冷哼了聲。
“既然皇后娘娘不肯放人,我們這些奴才自然也只能如實稟報給皇上了,到時候自有皇上定奪。”
內務府總管見說不動只能拿皇上來壓人。
喬時卻不吃這一套,如果不是擔心這時候崩人設會影響接下來的任務,她早就上去揍了,哪里還會在這里跟這些人打嘴仗。
畢竟早上她揍安貴妃還說得過去,一旁還有宮中的奴才攔著安貴妃的奴才,也只是一對一,她手中還拿著武器。
可是現在同時對付幾個小太監就不對勁了,原主可沒有那個本事,別到時候給她安排一個鬼上身啥的就遭了,太后說不定會直接弄死她。
“哼,本宮剛剛才將安貴妃揍的下不了床,還怕你一個奴才的威脅?!”
喬時沒有再理會這些奴才,帶著堇青進了房間。
內務府總管氣的鼻子都歪了,旋即就讓下面的人抓緊將儲秀宮中中各種首飾珠寶統計帶走,
畢竟皇上下旨可是說的清楚,珠寶首飾不允許再佩戴,既然如此,內務府肯定要將所有珠寶全都統計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