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信眼睛都氣的紅了,衛蘆嘴角暗中掀起一抹弧度。
哼!
跟他斗!
看著太后默不作聲的模樣,羅信更氣憤了,心中無比埋怨自己怎么這般不會說話,開口就讓人搶了先機。
“都別說了,來同我比試一番,誰先贏了,誰便有理。”
喬時一抬手,楊參將便乖乖的將自己手中的劍奉上,之后才想過來。
太后之前貌似用的是刀,貿然用他的劍,會不會不順手?
喬時話音落下,衛蘆便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誰先贏了她誰便有理?
且不說太后的身份在那,誰敢贏,單單是誰贏誰有理這句話便是荒唐至極。
羅信同樣也覺得荒唐,卻沒想到太后身份一事上。
反正只要是贏就行了。
太后當眾允諾總不能反悔。
羅信根本沒有衛蘆想的多,只興致勃勃的想要躍進演武場,只要他贏了便可以為弟兄們要回那些功勞,也不枉他們白白犧牲一場。
“誰先來?”
“我來!”
羅信想也不想便想要沖上去,卻被衛蘆扯了一下,人便落在了后面,衛蘆先行一步沖了上去站在太后面前。
太后可是說了,誰先贏了誰有理,那豈不是誰先上去,誰的機會就更大。
本來還沒想到這一層的羅信,被底下的人一說,臉色頓時就青了,看著臺上的衛蘆,心中早已經罵了十萬八千遍。
終究是沒忍住,羅信張口便對著臺上怒罵:“衛蘆,我艸你個姥姥的!”
“羅將軍,慎言!”
楊參將伸手捂住羅信的嘴,幸虧這是在軍營,如若是在宮里,恐怕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聽著羅信的咒罵,衛蘆心中卻是不屑一顧。
不過是個莽夫罷了,上前對著喬時微微拱手。
“太后,微臣前來請教。”
“好啊。”
喬時嘴角緩緩勾起一個弧度,衛蘆心中卻升起一抹詭異的陰森。
來不及想這種怪異的感覺從何而來,衛蘆握緊了手中的刀。
然而普一交手,衛蘆只覺得手中的刀宛若千斤,他手中的刀竟然被太后手中的劍壓制的使不出一點力氣,不僅如此,就連他的身體也被這股力氣給壓的往下彎。
這力道著實詭異。
“去——”
衛蘆一聲大吼,這才將太后手中的劍給揮開,然而下一刻,卻見太后嘴角詭異的笑猛的擴大,衛蘆還未反應過來,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是飛了起來,身子一直旋轉著。
然而待看向自己站立的地方,卻只看到一具無頭的尸體,鮮紅的血噴涌著而出……
……
原本羅信還是一臉的氣憤,誰成想衛蘆一上去就被太后壓制的死死的,羅信剛準備得意著,卻又想到,衛蘆和他實力相當,這都被太后壓制這般,他又該如何?
羅信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沮喪。
沒成想,下一刻,卻見衛蘆的人頭已經飛起,鮮血噴涌成一道血柱……
羅信懵了,在場的將士同樣愣住,站立在原地,整個演武場鴉雀無聲。
直到三兩滴溫熱的鮮血落到臉上,羅信這才下意識的抬手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