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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借過。”,岳烽陽隨便編了個假名字。
說完,岳烽陽就要帶著風鈴兒和敖熊離開,也不認識,何必多言呢?
“且慢!”仲長浩歌輕喝道,“難道陽烽兄,不想知道剛才死的那個人是什么來頭嗎?”。
“哦,這與我何干?你們做你們的事,我也沒看見什么,規矩我也懂一些,所以,告辭!”岳烽陽心說,死的是誰管我屁事啊,這人腦子有問題。
仲長浩歌聽了岳烽陽語氣有些冷淡的話,也不生氣,依舊笑呵呵的說道:“陽烽兄,我沒有惡意,只是有一個柴柱家的信息要告訴你,想必你樂意聽的。”。
岳烽陽停住了腳步,轉身看著年輕人,他在想,這人是何用意呢?雖然沒有什么過激的行動,但是從剛才殺人不眨眼的作風看,應該也不是什么善類!
柴柱家,這是岳烽陽的軟肋,看來這個消息不得不聽啊,“還請仲長兄直言!我先謝過!”岳烽陽一拱手。
“呵呵,不必客氣,你我之前互不相識,也無瓜葛,但是現在應該算是在一條船上了。”仲長浩歌沖著岳烽陽點點頭。
岳烽陽此時糊涂了,一條船上,什么船?誰愿意和你們一條船啊?
仲長浩歌知道會引起岳烽陽的疑惑,便繼續說道:“陽烽兄,剛才死的人是柴柱家的人,柴柱家做事謹小慎微,他們進靈獸谷,向來都是在隊伍外圍放一個暗哨,不參與任何行動,只負責通風報信,所以,八個人不是全部。”。
這番話一出,岳烽陽三人都是驚出一身冷汗,立刻擺出了警戒的姿勢,被人說破了隱秘,如何不慌張。
仲長浩歌沖著圍過來的幾個下屬,一擺手,示意他們退下,“陽烽兄,我們坐下來談如何?”,隨后仲長浩歌吩咐其余的下屬在周圍守衛警戒,自己直接坐在地上,又向岳烽陽三人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
岳烽陽嘆了口氣,如此也沒有別的辦法了,看來這個仲長浩歌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他有些惱怒,不是因為泄密,而是恨自己做事不周。
岳烽陽只好坐下,而風鈴兒和敖熊依舊警戒著,這段時間的歷練讓他們三人之間默契越發的深了。
“陽烽兄,如果你真要離開,我也不會阻攔的。既然能坐下,就說明我們有緣分,好的開端,不是嗎?”仲長浩歌說道。
岳烽陽才不信他的鬼話呢,不會阻攔?你是不會阻攔你的手下對我們下手吧!當然這些話也就是腹誹一下,臉上卻掛上了笑容,“仲長兄,告訴我們這么重要的信息,我感激不盡!”。
“呵呵呵...”仲長浩歌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好吧,為了徹底消除你的顧慮,我先簡單解釋一下......”。
仲長浩歌就把如何知道岳烽陽殺了八個柴柱家的人,為何追殺剛才殺死的那個人,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
“陽烽兄,如此說來,我也算幫了你一把。”。
岳烽陽聽了這些,又是一身冷汗,萬幸那個第九個隊員被仲長浩歌殺死了,就算不知道自己三人名姓,但憑著相貌畫影圖形,也是可以尋到他們的。不由得在心里又把自己罵了一通,做事情太不周全了!
岳烽陽知道,仲長浩歌這個忙不會白幫的,“仲長兄,不如直說。”。
“哈哈哈!痛快!陽烽兄,你看如果不嫌棄,能否加入我們的隊伍,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在家族給你某個職位。”仲長浩歌認真的說道。
終于說出目的了,只是岳烽陽不解,仲長浩歌看上了自己什么?
“仲長兄,我何德何能讓你賞識啊?你的善意我心領了,我也不是靈獸獵人,本事平平,不堪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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