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烽陽的這一手,引得周圍的居民紛紛稱贊,平山火語樂開了花。
“這是我的同學,也是一位鍛刀師,哈哈哈哈!”平山火語拉著岳烽陽走上了一輛馬車。
“兄弟,你真給面兒!”
岳烽陽談談的笑了笑,為兄弟撐門面,必須下本!
馬車里甚是寬敞,岳烽陽四仰八叉的躺在車板上,渾身上下舒坦。說是馬車,其實并不是馬拉的,而是這島上的一種靈獸,島生大布豬牽引的,但是叫豬車很不好聽,所以還是延用了馬車的名字。
島生大布豬可不想大陸上的家豬那樣肥碩,只知道吃睡,而是身形如馬,體態健壯,只是嘴臉有些豬樣而已,在島內是居民們日常使用的畜力。
這一路上景色確實不錯,沿路的鎮店也不少,道路兩旁的田地里,還有不少的人正在工作著。這里的人員成分單一,文化和風俗也是統一的,大家多少都是有些血脈關系的,知根知底,所以社會穩定,居民樂業。
雙手枕在腦后,太陽透過大樹的密密層層的葉子,把陽光的圓影照射在岳烽陽身上。已經是夏末秋初的季節了,風里刮來了稻谷的香氣和蒿草的氣息。貫靈大陸的夏末初秋是漂亮的季節,這是全年最好的日子。而這里也不例外,天氣不涼,也不頂熱,地里還有些青色,人也不太忙。
中途村落里的小憩,平山火語跑去買了酒肉,兩人在車里推杯換盞,真是愜意,酒后大睡,一直到次日。
早上岳烽陽醒來時,平山火語還在呼嚕著,別看這家伙長得有些陰柔,但是呼嚕聲可是真爺們!馬車一直在平緩的行進著,一夜未停。之前平山火語說過,這種靈獸記路,不用人專門趕車,它自會走到目的地。
伸了個懶腰,岳烽陽的動靜吵醒了平山火語,他睡眼朦朧的坐了起來,低頭看著身上蓋得毯子,不由得笑了笑。
看著平山火語笑了,岳烽陽才意識到自己身上也有一條毯子,這是哪里來的?昨日兩人飲酒醉,可沒顧上鋪蓋就睡去了。
平山火語看出岳烽陽的疑惑,笑道:“這是路人或者路上經過村落里的人給咱們蓋的。”
看著平山火語的表情,他應該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事情,如此就說明這里的民風極為淳樸。這一條毯子,都不知是何人蓋的,更不必說歸還,主人壓根兒也沒想著你來歸還,送與你就是了,全是為了不讓你著涼。
“如何感謝呢?”岳烽陽皺著眉。
“不打緊,回去時,沿途村鎮問問,就知道了,到時候再感謝。”平山火語說道。
“這里的人心里干凈!”岳烽陽想著能不能以后到這里生活,帶著貝兒和風鈴兒。
“這里是不是絕對不可以有外人過來?”
“理論上是的,但是也要看是什么樣外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是貝兒和風鈴兒她們,我想應該可以。畢竟島內人互相通婚繁衍是有弊端的,我們這里也有個別鍛刀師的配偶是外界來的,但是他們不可以再出去。這些人也不可以接觸任何關于鍛刀師的秘法和秘術等。”
“如果有一天鍛刀師再次崛起了,你們還會在守在這里與世隔絕嗎?”
“不知道,那是長老們的考慮,我個人倒是無所謂,我已經從這里走出去了。”平山火語無所謂的說著。
“不過,我們已經不再是當初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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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值平平的鍛刀師一族了,自那次劫難后,我們認識到了自己的劣勢,所以現在的鍛刀師基本都在修煉刀術。”
岳烽陽點點頭:“原本我以為鍛刀師是因為一些原因而不能修煉刀術,現在看來應該是當初繁盛時不必修煉刀術。”
平山火語:“沒錯,當初鍛刀師那樣的存在,只有我們掌控別人命運的份兒,那里會有人敢去招惹我們?再說有錢得很,雇傭大量的高手就可以了,沒必要自己去修煉。沒想到...”
“打鐵還需自身硬,沒想到這也恰恰成了鍛刀師險些滅亡的原因。”岳烽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