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吵醒了睡夢中的公山之柔。一睜眼,她發現自己躺在草屋的床上,岳烽陽在屋外熱著昨晚剩下的野豬肉。
伸了個懶腰,嬌軀挪下床來,蓮步款款的移出屋外,從身后抱住了岳烽陽。
“起來了?”
“嗯。”公山之柔臉貼著的岳烽陽的后背,靜靜地感受著他的氣息。
“吃完早飯帶你去靈獸谷里看看。”
“就在這里吧,這里好美!我想多看看。”公山之柔坐到了岳烽陽身邊,靠在他的肩膀上。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坐著,從日出到日暮...
岳烽陽知道該回去了,但是他沒有開口。公山之柔也知道,她必須開口。
“走吧。”
“好。”
兩人回去的路上,走得很慢,但是不知為何?時間卻過得很快!離著郡主府不遠了,岳烽陽把公山之柔抱下馬來。
“我走了。”公山之柔輕聲說道,言語里盡是不舍。
“嗯,去吧。”
“你現在喜歡我了嗎?”公山之柔認真的看著岳烽陽。
岳烽陽想說喜歡!但是他不想那樣自私。
“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公山之柔一聲嘆息。
岳烽陽將一個龍牙做的吊墜系在了公山之柔的勃頸上。這樣的吊墜岳烽陽還有幾個,因為那顆龍牙太大,所以他便切割分為幾塊,制作成了統一樣式的吊墜,上面刻著岳烽陽的“烽”字。
說起這龍牙吊墜,岳烽陽在制作時偶然發現,把每一個吊墜注入自己的靈魂之力后,竟然互相之間能夠產生感應。所以他也本打算把吊墜送給三美等人。
“如果想我了,對著它說話,或許我能知道...”
“知道了...也是平添煩惱罷了,倒不如相忘...你和大家,保重!”公山之柔轉身跑向郡主府。
一陣風吹過,帶來了幾滴水珠打在岳烽陽的臉上,滑落到他的嘴角,咸咸的。
沒有回岳家莊園,岳烽陽來到了無丈郡冰站。平山火語這幾天都在冰站里,他從冰站伙計嘴里多少的知道了一些事情,公山家的事情。
冰站后院的一間屋里,平山火語拿出了酒肉:“就這樣了嗎?”
岳烽陽不語,拿起酒壇灌了一氣。
“要不藏到隨意島去?”平山火語說出這句話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也需要冒很大的風險,如果有人尋著公山之柔的線索找到了隨意島,結果是好是壞,誰也不好說。
岳烽陽苦笑著搖了搖頭:“人不能那樣的自私,公山的家人,我的家人,隨意島的居民,這些都要比我和她之間的事重要!”
平山火語灌了一大口酒,一拍桌子:“我們都不出面,我安排隨意島的人過來搶人,完事躲到隨意島里,誰也查不出來!”
岳烽陽眼睛瞬間亮了一下,但是立刻又暗淡下去。太子派來接公山之柔的衛隊實力能弱得了嗎?鍛刀師們也是近百年才開始修煉刀術,他們的戰斗力不敢恭維。
“好啦!不要再提此事了,喝酒!”岳烽陽將剩下的伴壇酒一飲而盡。
平山火語嘆了口氣,不再作聲,只是陪著岳烽陽推杯換盞,他知道岳烽陽不好受。
以往千杯不醉的岳烽陽,今天卻寧酊大醉,甚至都沒能爬上床去,就躺在地上睡著了。
清晨,浩浩蕩蕩的車隊離開了無丈郡,向著國都中光城行去,公山之柔在車里不停地回頭張望,卻越來越失望。
臨近傍晚,車隊行進到了一片山林間,正值隆冬季節,天色已經全黑。這里正好有一條小溪,于是親兵隊長命令原地扎營。
迎接準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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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妃的隊伍,自然配備齊全,奴仆工人、吃穿用度一應俱全!車輛也是寬大舒適,所以公山之柔并不會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