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島上雖然豬牛羊肉緊俏,但是好酒可有的是,而且除了自己釀制以外,也會通過冰站的渠道從外界購買,所以基本上貫靈大陸上知名的好酒,這里都不缺。
平山火語家里好酒大壇上千,小壇過萬,要想喝死都不難!
隨著幾個家里的下人將一百小壇酒碼放在院落里,填海有地臉上不經意的閃過一絲焦慮。
此時,小野豬也烤的金黃燦燦,外焦里嫩,肉香撲鼻。
岳烽陽并不在意填海有地坐在哪里,因為坐在哪里都是在他的院子里。
“小草莓,你去開酒。”填海有地支使道,他的年齡要比平山火語和燒窯火旺稍長,所以平時也是呼來喝去的。
燒窯火旺暗自撇嘴,盡管不爽但是還是開了酒,這不是還有岳烽陽嗎?
一人一壇擺在各自面前,岳烽陽看了看,突然驚呼:“哎呀!家里沒有小酒杯,只能碗飲了。”
又對著填海有地拱手道:“咱們斯文人按說要斯文,碗飲有傷大雅,見諒!”
填海有地一擺手:“無妨,你我也是武者,碗飲才痛快!”
各自滿上,岳烽陽說道:“多日不曾相聚,今日又來了新友,我先干為敬!”
掘湖琴給大家分了肉,岳烽陽那塊自然最大,這讓填海有地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肉不錯,手藝高超!你多吃點!”岳烽陽邊贊嘆掘湖琴的手藝,邊招呼填海有地多吃。
“呵呵呵,肉再好也不如美酒**,來,我敬你一碗。”填海有地一仰脖。
“好啊!今天要盡興!”岳烽陽將空碗展示了一下。
“你少喝點!”掘湖琴略帶埋怨的對岳烽陽說道,還幫他擦了擦滴落在胸前的酒液。
填海有地瞇著雙眼看著那兩個人的動作,心里很不是滋味,醋意大起。
“小琴莫要管,男人之間喝酒豈能畏畏縮縮,來!再喝一碗!”
岳烽陽沖著掘湖琴微微點頭,面帶微笑,舉碗以對。
“你這酒量不差啊!”岳烽陽始終都沒有稱呼過填海有地的名字,只是用你代替。
“一般而已,平日里衛隊酒局,我倒是不曾輸過。”填海有地說的倒是事實,可是作為衛隊副隊長的他,有誰會真的敢灌他呢?
“好哇!既然你興致盎然,我就舍命陪你一遭!來!滿飲此碗!”岳烽陽滴酒不落。
推杯換盞間,岳烽陽和填海有地已經各自喝完十壇酒了,平山火語和燒窯火旺也喝了不少,不過人都還清醒。
要說填海有地確實是有些酒量的,十壇酒下肚,還能端坐,倒也能拿的出手。反觀岳烽陽坐在那里上身微微有些搖晃,掘湖琴不時的還會扶他一下。
填海有地臉上笑意更濃,自顧著滿上一碗:“來,我們別歇著!”
“呃~”岳烽陽打了個酒嗝,擺著手。
“我不如你,要歇歇再飲...”
填海有地得意的緊:“老爺們兒這點兒酒量...嘖嘖嘖!”
岳烽陽聽到這話突然起身,晃蕩幾下站穩了:“莫要小看于我,喝就喝!”
掘湖琴想攔一下,卻慢了一步。
“再開一壇!”岳烽陽打著晃兒走向碼的整齊的那些酒壇。
一人又各自喝下了十壇酒,填海有地也坐不住了,上身像鐘擺似的左右晃著,盡管他極力的想控制住,可就是不起作用,說話也不成整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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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再喝...”
“咦?岳烽陽!你還有個雙胞胎兄弟嗎?你們兩個長得好像啊!”
岳烽陽微笑著點點頭:“沒錯啊!我孿生弟弟也來了,給你敬酒!”
掘湖琴、平山火語和燒窯火旺都捂著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