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吃完粥,楚一凡本想幫著曾貴干點農活,可收成已過,除了放牛與喂食家禽以外,也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的,于是楚一凡便回到了古廟,盤膝吐納。
半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這一日夜幕降臨,楚一凡坐在古廟外的稻草上打坐,突然從遠處傳來曾虎的聲音:“不好了,楚大哥,我爹不見了!”
聞言,楚一凡立刻睜開雙眼,看向匆匆而來的曾虎,他站起身,一步走出,很快就來到曾虎面前,問道:“虎子,貴叔怎么了?”
曾虎咽下一口唾沫,氣喘吁吁的說道:“我爹昨日上午出去放牛,至今未歸,幾個叔叔伯伯都去找過,也沒有發現他,就連我們家的水牛也都不見了,這種事情之前從來沒有發生過!”
楚一凡略一沉吟,他知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青陽鎮每個人的生活習慣,若不是遇上什么麻煩絕對不會出現像曾貴這樣的情況。楚一凡深吸口氣,閉上雙眼,當他再次睜眼時靈識已然散開,他看向焦急的曾虎,緩緩開口:“虎子,不要著急,你先告訴我昨日貴叔去了什么地方放牛!”
曾虎一指遠處,說道:“這段時間以來,我爹都是在那里放牛!”
楚一凡目光一閃,看向曾虎所指的方向,那里是青陽鎮的西方,一片稻田坐落于連綿大山腳下,沉思少許,楚一凡開口說道:“虎子,你先回去等我消息,想來貴叔肯定是進了那大山之中,我這就去找他!”
曾虎知道自己幫不上什么忙,于是乖乖的回到了家中,待到曾虎走遠時,楚一凡展開修為,化作長虹直奔那片稻田而去。時間不長,楚一凡便來到了那片稻田與大山的交界處,他靈識一掃,在不遠處的一條小路上發現一連串牛的腳印,這腳印很淺,一般人很難察覺。楚一凡身子一閃,來到那條小路上,順著牛腳印向大山之中快步走去。
很快的,夜色就將整個大地籠罩,楚一凡行走在一條狹小的道路上,小路兩邊皆是參天古木,陣陣蟲鳴獸吼不絕于耳,一股陰寒之氣油然而生。看著地上一連串的牛腳印,楚一凡心中喃喃:“牛以草為食,這個地方全是樹,沒有草,牛是不可能自己跑到這種地方來的,除非...”
楚一凡心中已然有了猜測,他目光一凝,繼續向前。約莫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楚一凡腳步突然一頓,看向前方,此刻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處懸崖,一條宛如銀蛇的小路將這懸崖一分為二,夜風過處,掀起陣陣呼嘯之聲,隨著這夜風而來的還有一股令人頭皮發麻,毛骨悚然的陰寒氣息,楚一凡有一種直覺,答案就在這條小路的盡頭,也就是懸崖的另一面。
邁步間楚一凡向前走去,很快的,他就來到這條懸崖小路的中間位置,就在這個時候,陣陣女子的嗚咽之聲從那懸崖之上傳開,這聲音詭異,似哭非哭,似笑非笑,楚一凡聞聲胸口起伏,心跳加速,他喉嚨滾動,眼下一口唾沫,緩緩抬頭去看,這一看之下,他便大驚失色,只見那懸崖之上竟然掛滿了一件件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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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衣裙,這衣裙隨風而動,其內雖然看上去空空如也,可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女子嗚咽之聲正是從這衣裙之中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