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翻來覆去就一個“好吃”,但好吃在哪里就說不出來了。
不過也不怪他,一個小屁孩,吃東西只有好吃與不好吃兩個概念,藏在“好吃”里面的細節說不出來也正常。
但伊魯卡就不一樣了。
伊魯卡夾面,塞進嘴里,咀嚼——
恩,好吃,比之前的好吃!
并不是說之前的面不行,只是這一次好吃的層次更高。湯還是那個湯,叉燒也沒變,配菜、臥蛋……是了,是面,面不一樣了。
筋道爽滑做到了極致,雖然之前的面同樣是達到了藝術境界,但面就只是面。
這次不一樣,這一次的面,似乎不再只是面,更是將湯、料、菜融合在一起的媒介。
伊魯卡十分享受地連吃好幾口。
看著二人一臉陶醉模樣的手打和菖蒲——
“丁一真是天才,揉的面竟然達到了這種境界,話說這幾年他到底都經歷了什么,有機會一定得好好問問!”
“嘿嘿嘿,我哥太棒了!”
鳴人蹭蹭蹭扒完了碗里的面,“再來一碗這個面!”
“咳咳。”手打十分認真地道:“不行,鳴人,這種面今天限量,每人只能吃一碗,吃完了一碗要再想吃只能吃平時的面。”
“一樂大叔,再來一碗,我就再來最后一碗。”鳴人央求道,但一樂原則性極強,任憑鳴人怎么求都不為所動。
伊魯卡這時道:“鳴人,這是店里的規矩,咱們多吃一碗,別的人就吃不到了。喏,你不嫌棄的話,吃我這碗吧。”伊魯卡把碗推到鳴人面前。
“那怎么行呢,伊魯卡老師。算了,一樂大叔,給我再來一碗普通的面吧。”
“鳴人,看你這么懂事的份上,就允許你再點一碗這種面,但只能是最后一碗了,知道嗎。”手打做了點讓步。
“誒?真的嗎?那謝謝一樂大叔了。”
就在鳴人暢快吃面的時候,距離一樂拉面不遠處——
“就是那了,人就在那。”犬冢爪指著一樂拉面道。
“一樂拉面?”在她旁邊的三代訝道。
一樂拉面三代怎么可能不知道,說這家店是木葉第一名店也毫不過分,但正因為對這家店熟悉,所以這家店的人員構成他也是了解的。
店主手打、女兒兼服務員菖蒲,然后就沒別人了。
哦對了,店主還有個兒子,叫丁一,不過離家出走很多年了。
手打和菖蒲,這倆其中之一是無罪之人?對了,一夫說過破陣的是個年輕人,難道是菖蒲?
哦?伊魯卡和鳴人也在?不過無罪之人不可能是他們兩個吧?
“爪,能確定是誰嗎?”三代遠遠地指著四個人。
犬冢爪這個心累啊。.
她現在一回想幾個小時前的經歷仍止不住地反胃。
雖然三代給她提供的作為追蹤物之一的嘔吐物特別……濃烈,但那個味道混含的外物既多且雜,基本掩蓋了當事本人的味道,所以能用的只有追蹤物之二——那只鞋了。
所以說,嘔吐物那么大的味兒她相當于白聞了,施展秘術后她的嗅覺可是常人的幾萬倍啊,幾萬倍的嘔吐味道就相當于白聞了。
不過三代的事兒該辦還是得辦,畢竟,很久沒看到三代像個小年輕一樣這么執著于什么人了。
犬冢爪施展起秘術,將味道信息精準定位,“不是這幾個人,是另一個人,他現在在一樂拉面店二層西側的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