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商面容俊逸,卻泛著冷漠,他挺拔的身軀站在會議桌的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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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道。
“第一,在沒有監控的情況下,是否有人知曉六號夜晚是否有人來過黃龍山?”
這個問題信息量很大,因為本身老道長死亡的地點就是在荒無人煙的山洞口,且沒有公路沿著,斷然不會有什么監控設備,若是有人為之從小路上來,誰也不知曉?
故而這個提問,沒有人能給予更多信息。
柳商從懷中取出一個透明的塑料袋,里面有幾滴已經干了的血滴,繼續問道。
“第二,我這里或許有目擊者或者直接兇手的血液樣本,但是目前沒有什么好的嫌棄人,但是初步可以斷定,這個人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各位可否知道附近有什么少年修煉武術之類的嗎?”
這時,才有人陸陸續續說了幾個名字,大多是在武術學校修煉的幾人,柳商當即一一詳細發問,卻一一否掉。
“關于各位剛剛說的這些人,我會一一去拜訪,對照血樣。”
柳商面容始終沉寂,繼續道。
“第三,最近幾天,各位可否有聽到什么奇聞軼事,大家可以與我分享。”
這一刻,彭宇內心一震,他猛然想起了在家中居住的白謫。
若是說奇聞軼事,白謫家中的平頂屋,在一夜間化為齏粉,這絕對是聞所未聞,且白謫剛好在十八歲的年齡,彭宇內心隱隱間有不好的預感,臉上劃過一絲陰霾。
但是很快被他掩蓋。
然而,站在會議桌一端的柳商卻雙目如炬,看向彭宇,口中微笑道,“不知這位如何稱呼?”
彭宇硬著頭皮道,“在下彭宇。”
“不知彭宇先生你家附近有無奇聞軼事,有的話,可以說出來分享分享。”
彭宇終究是一個中年人,內心足夠強大,搖搖頭道,“這個我倒是沒有聽說。”
柳商失望看了一眼彭宇,讓其坐下。
這時,有人舉手,眾人一看,是一個臉龐油膩的禿頂男站起,正是劉能。
“領導,我這有個奇聞軼事。”
柳商頓時來了興趣,微笑道,“愿聞其詳。”
劉能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彭宇,鼓起勇氣道,“我們村子里有個平頂屋,就是那種屋頂平的那種,然后這家人的平頂屋在一夜之間,突然變成了粉末,這個鄉親們都看到了,那可是鋼筋跟水泥做的啊,一夜之間,變成了粉末,太嚇人。”
柳商來了興趣,問道,“不知這家人有幾口?”
“一對父子,父親十年前是個殺豬匠,后來就游手好閑整天在家酗酒,兒子呢初中就輟學,天天在社會上鬼混斗毆,好像年齡也應該是十八歲。”劉能內心隱隱間有些舒爽,繼續道,“不過幾天前,這家人的父親突然無緣無故消失了,留下一個小子在房子的粉末堆里跪著,不知領導,這個算不算奇聞軼事啊?”
柳商臉色大為驚喜,開懷道,“算,自然算,這若是不算,天下間還有奇聞軼事嗎?你很不錯。”
劉能昂首提胸,感覺自己在這一刻出了風頭。
柳商對著一旁的景區總負責人吳海道,“這劉能表現很好,我建議吳總應該給予鼓勵啊。”
吳海低頭哈腰道,“明白,明白。”
站在一旁的普度大師突然問道,“你可知那家小孩多大?”
彭宇內心猛然驚慌起來,一種不好的預感出來。
劉能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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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差不多十八歲吧,年齡**不離十。”
普度大師繼續問,“住在何處?”
“正在彭宇領導的家中。”
彭宇身軀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