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之不足,在于無缺,水滿則溢,賢弟如此氣質與長相,女子本應一見稱心,但是卻見到賢弟依然離去,賢弟可知為何?”
陳浪紅著臉問道,“不知為何?”
白謫擺手道,“不說也罷,不說也罷,賢弟,你我將去往何地,還請細細介紹。”
陳浪心中遺憾,聽著白謫所說違心話語,內心卻尤為地堅信自己是一個美男子的實情,他忙小碎步到白謫身前,口中緩緩道,“大哥,俗世間有不少宗門,不過大多都不成氣候,卻不可小窺,今日我帶大哥所去之地,乃是楊花市的天丹宗。”
白謫來了興趣,雙眼泛著光。
陳浪頓時感覺到一雙餓狼的眼神看向自己,不由頭皮發麻,他緩緩道,“此宗門坐落在西稽山的山腰處,不過布下了神秘陣法,引山川大勢遮蓋宗門處,凡人根本無法得見,他們主要修煉丹藥,大哥必然有興趣。”
白謫不由點頭,道,“賢弟,為兄并非如此之人,怎會感興趣。”
陳浪內心瘋狂吐槽,你既然不感興趣,為何要點頭?
世界上怎會有如此無恥之人?
“大哥,我當然相信大哥坦坦蕩蕩,只是因為二弟我才去此險地。”陳浪真誠道,“曾經此地與我有淵源,我曾親眼所見,天丹宗宗主曾煉化血丹,用以禁忌提升自己。”
白謫臉色一驚,道,“何為血丹?”
陳浪凝重道,“以嬰童為藥引,配以天地靈藥,以三昧真火煉制,可煉制出邪丹,用來提升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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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謫震驚,道,“天丹宗是魔道宗門?”
陳浪搖頭,詫異地看了一眼白謫,道,“天丹宗自然是正道門派,淵源可追溯到上古,而且在神秘的中土世界有正宗傳承,在很久之前,天丹宗舉宗遷移到中土世界,留下一些當時的外門弟子在凡世間,留下分派,然而這些人已經歲數很大,資質根骨很差,難以上中土世界,為了維持功力與提升自己,才會想出如此歹毒的煉丹之法。”
白謫渾身顫抖,心中對于所謂的正道在這一刻看法上有著極大的改變,原來,正道也并不是絕對的正道,以嬰童為藥引,何等殘忍,竟然只是為了維持功力,提升自身。
一個個鮮活的嬰兒生命,就硬生生成了亡魂。
“我被廢除功法,便與天丹宗有一部分的關系,大哥,斗膽問一下,您的實力現在是什么境界?”陳浪忐忑道。
白謫瞇著眼,狹長的眼睛盯著陳浪,反問道,“天丹宗宗主是什么實力?”
陳浪被白謫狹長的雙眼看著內心發慌,回應道,“三年前,我曾見他是半步金丹境界,即將邁入金丹期,實力在凡俗間已經是極為恐怖的存在了。”
白謫細細思索,他難以比對,因為他所修功法為神藏決,并未道家奇門八脈穿行修煉,反而另辟蹊徑,修煉五臟化為熔爐,若是說他實力如何,他心中也沒有概念。
白謫沉思一會,道“我也不知,若是一戰,或許能清楚。”
陳浪不由臉色發白,此人不僅不要臉,竟然還是一個小白?原本陳浪以為白謫是一個絕世高手,但是從剛剛所交談中,白謫對于修煉界幾乎一無所知,而且自身境界也不知曉,如此之人,怎可與他去刨祖墳?
“若是如此,也可。”陳浪硬著頭皮道,他開始對于此次的前往并不樂觀了。
白謫道,“如何?”
陳浪思索道,“我有辦法穿過這陣法,可以在一處山間開一個細小口子,到時候我們直接去天丹宗祖墳地,刨了祖墳后,立刻逃離。”
與此同時,陳浪內心想著,到時候你一進去,我就立刻逃跑,留下你這個莽夫在那,到時候我就可借助天丹宗之力,將你擺脫,讓你欺凌于我。
白謫露出笑容,道,“賢弟,我們如何過去?”
陳浪道,“此行有將近一百多公里,請問白兄是否有飛行類秘寶?”
白謫搖頭。
陳浪眼中不由駭然,此人對于修煉界一概不知,連一件飛行類的秘寶也沒有,竟然欺負一個身負重傷過的凡人,果真叔叔可忍,嬸嬸不能忍。
陳浪不由抬頭看著蒼天,濕了眼眶,心中想道,欺人太甚啊。
在白謫真誠的目光中,陳浪咬牙切齒道,“我們打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