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陣營的人,身份還是對方告訴自己的,司馬淵覺得他是一只馬前卒,是一個過河兵,有價值,卻不大。
孫權啊,麻煩了,蔡麗姬的答案,司馬淵沒有去證實,卻信了九成九。
出了蔡府,司馬淵迎頭撞上了顧哲,東林黨黨魁的獨子。
顧哲低頭看畫卷,邊看邊往蔡府方向走;司馬淵低頭想事情,邊想邊往蔡府外面走,撞這一下似乎成為了必然。
畫掉了下來,一張山水畫,好熟悉的山水,好熟悉的畫風,只是沒有熟悉的星羅密布。
“顧公子,抱歉!”司馬淵扶起顧哲,幫顧哲拍了拍身上的灰,“在下司馬淵。”
“司馬公子,無妨,是我太專注。”顧哲倒也不似在畫齋里驕橫,估計也是愛畫之人,爬起來第一件事是看畫作是否完好。
“這畫,山川河越氣息乖張,磅礴大氣萬中無一,定出自名家之手!”司馬淵對畫作一陣吹捧,打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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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吹捧,司馬淵也懂畫,很懂,比蔡麗姬差兩三層樓那么懂。
這畫是真好,李煜的畫,真的很好。
“司馬兄也是此道中人?”顧哲見到司馬淵對畫也有一番鑒賞,頓時忘記了自己是上蔡府討教一事,邊看邊說,和司馬淵一起往悅來客棧走。
一路行來,到了悅來客棧,叫了些酒食,吃完后才發現,原來顧哲也住在這里,司馬淵該套的話也套得差不多了。
原來那個畫齋把這幅山水畫賠給了顧哲,那畫齋看來不簡單,要去探一探。
送走了顧哲,司馬淵小憩片刻,便去向了畫齋。
畫齋老板送走一個客人,正好轉身,看到司馬淵款款走來,商人的直覺告訴他,這是一個有錢公子,老板面帶笑容,“這位公子可是要賞畫?”
司馬淵略一點頭,公子范十足,“不知老板可以山水佳作?”
“有的有的,公子里面請。”老板說著將司馬淵引入畫齋,“公子上座,我這就去拿幾幅畫給公子賞玩。”
老板說著入了內室,拿了三五畫卷給司馬淵,司馬淵一一展開畫卷,卻沒有一副是李煜的畫,待抬頭,卻發現畫齋老板已經不見蹤影,而畫齋也上了門板,室內頗有鬼屋的風范。
腳步聲自畫齋樓上傳來,有人拾階而下,紫髯,碧眼,孫權。
“孫二公子,有禮!”司馬淵作了揖,最近似乎和二公子二小姐特別有緣,估計自己是犯了二了。
“司馬淵,你何苦來哉呢,唐毅本不會有事,你和鐘離春離去便是,哪怕你不找到這畫齋,也和你晉國司馬家毫不相干。”孫權有些無奈,孫權有些無賴。
“孫二公子,我也不想的啊,事趕事就到了這步,我說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信嗎?我說我什么都沒查出來,你能放過我們三個嗎?”司馬淵也的確沒什么辦法了,“你說是我立馬走,你們東吳的事情我真不想管。”
司馬淵心里叫苦,周瑜這是把自己拉到一個多深的泥潭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