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有時候很漫長,漫長到漫無目的,長路漫漫,比如等彩票中獎,或者等那個人回心轉意。
等待有時候很短暫,短暫到你才有所期盼,他已經到了面前,比如高峰時段的地鐵,又比如銀行的催賬單。
司馬淵又開始走神了,想那些有的沒的,唐毅打得很辛苦,石來木已經全覆蓋在身上了,可見唐毅添了不少傷口,蔡麗姬也打得很辛苦,被黃巾力士包圍,來不及蓄勢釋放高等級的范圍魔法,只能武技配合低級的火球術或冰錐術暫時維持現狀。
司馬淵在躺尸,在劃水,他幫不了他們,他只是個脆弱的召喚師,能召喚的是眼前這條兇殘的紅蛟,紅蛟是一條有節操的召喚獸,他在和程遠志糾纏的時候,抽冷子還能干掉一兩個黃巾力士或長刀,從理論上減輕一下唐毅和蔡麗姬的負擔。
司馬淵在等什么?他在等援軍,等鐘離春帶來的援軍,或者等鐘離春一個人來援,因為函谷關本就沒有多少守兵,他們可能據守不出,再派人去洛陽報信。
司馬淵知道鐘離春不會去,她一定會抵達函谷關以后折回來,起碼她要帶走自己的尸體,或者和自己一樣成為尸體。
司馬淵又在胡想了,因為他的意識在這隨時喪命的戰場上又進入意識長廊了,他進了自己的精神空間,去見琵琶姐。
邪梧有些羞愧的抱著頭趴在地上,這種類型的戰斗邪梧幫不上忙,召喚出去徒增精神力的消耗。
“知道自己渣了吧?”琵琶姐似乎在旅游中遇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情,可能是強制消費吧,她鐵板著臉。
“你旅游的時候被人黑了?”司馬淵開始作死了。
“你別作死了,我的投資只剩你了,你給我認真一點,努力一點。”琵琶姐有些無奈。
“嗯?你還有其他投資?”
“嗯,和你差不多的幾個精神召喚師,有穿越的,有本地的,還有異人族的。”琵琶姐看看司馬淵,“你是最弱的,不過就你還活著。”
“說說吧,我現在不忙。什么是異人族?”
“沒什么好說的,異人族就是和華夏這邊的人長的不一樣,全身黑黑的,就牙齒白。”琵琶姐覺得有些可惜,上次離開司馬淵的精神空間是因為異人族的那個召喚師實力突破到神級巔峰,所以把她召喚出來了,。
可惜最后還是被人斬殺,琵琶姐也因此實力大損,還好靠著司馬淵這里的精神烙逃了回來。
“外面打得很兇,我可能也要死了。”司馬淵很平靜,當他聽到自己是琵琶姐最后的投資,就更平靜了,琵琶姐拼了老命也不會讓自己死去的。
“哎,避免雞飛蛋打,給你點好東西吧。”琵琶姐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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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氣一團黑紅黑紅的東西,臟兮兮的,像臟臟包。
突然間,一道龍氣騰起,硬是從琵琶姐手上一口吞掉了臟臟包,琵琶姐也被一驚,“哎喲,龍氣啊,東漢的國運嘛,你哪偷的?”
琵琶姐開心了,很開心的那種,她抱住了司馬淵的腦袋,“吧唧,吧唧”在司馬淵的兩側臉頰上各用力的親了一下。
然后琵琶姐舒爽得打了個飽嗝,眼神曖昧得看著司馬淵。
司馬淵覺得自己被侮辱了,琵琶姐看自己好像在看一塊肉,很香的那種。
“有好東西不會用,活該你被揍。”琵琶姐覺得司馬淵就是個白癡,“煉化龍氣呀,起碼先讓這條龍纏在那張椅子上。”琵琶姐指著她一直座的那張女王椅子。
司馬淵有些遲疑,琵琶姐能來去自如,那這張椅子到底是他的還是琵琶姐自帶的。
“別瞎想了,我要是真有實體還能呆在這里,精神烙印也是有限制的,你是最后一個,我對心魔發誓,沒騙你。”琵琶姐覺得受到了侮辱,被司馬淵的精神侮辱了一遍。
司馬淵于是開始嘗試溝通這股龍氣,吞了臟臟包的龍氣很聽話,吐著舌頭用腦袋擦著司馬淵的褲腳,還一直搖尾巴。
司馬淵怒了,“你莊重點好不好!你是龍,不是哈士奇!”
龍氣垂下了頭,夾緊了尾巴,一步一搖挪向那張女王椅,更像犯了錯的哈士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