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谷關內的司馬淵和唐毅正經歷著人生最囧的一場考驗,他們佯裝傷病退下來,大批普通黃巾立刻圍住了他們,開始吟誦黃巾軍《太平要術》中的《太平清領書》。
司馬淵他們瞬間就感覺到周圍充斥了血氣,靈氣,精神力,而其他受傷的黃巾長刀也同樣在吟誦,一邊吟誦一邊吸收著這些能量。
原來黃巾是靠《太平清領書》匯聚所有人的力量給少部分人迅速提升戰斗力,那九成九還有許多普通黃巾在為氣盾提供能量。
若是破壞這樣的能量運行方式,可能直接就破壞了氣盾,這無疑給非要去刺殺張梁提供了另一個選項,雖然選項實行起來也有點匪夷所思,總比硬剛一個神級要好。
這些都是后話,司馬淵二人面臨的是一大波不能吸收的能量和不會吟誦《太平清領書》的尷尬,背不出來就是背不出來。
周圍的普通黃巾漸漸發現了不對,而此時黃巾渠帥白饒也在巡視,若是白饒發現此處的異樣,他們兩個可能就要天可憐見的涼涼了。
司馬淵越緊張精神力就越集中,腦中靈光一閃,也開始跟著吟誦《太平清領書》,開始吸收周圍的能量。
唐毅有點奇怪的看著司馬淵,剛想開口問些什么,被司馬淵一個眼神制止了。
此時,白饒已經走了過來,看到唐毅的異樣,開口問道,“這問小兄弟怎么了,為什么不念誦圣經,是發生什么意外了嗎?”
司馬淵不等唐毅開口,搶先回答,“稟渠帥,我兄弟在城墻上被傷了面門,一時開不了口,也聽不清聲音,忘渠帥救助。”
唐毅此時也配合的表演一個突然變啞的聾子,生死攸關之際爆發出的演技,直追金雞獎影帝。
白饒稍看了唐毅一眼,拍了一下唐毅的腦袋,笑道,“屁事沒有,被震到了,他一會兒就好。”白饒才不會真的去救治唐毅,何況唐毅沒有傷,他只是為了在普通黃金面前留個良善的形象。
依靠著白饒的智五渣行為,司馬淵和唐毅混了過去,等吟誦完成,司馬淵覺得自己精力充沛,信仰的力量著實有點讓人沉迷。
兩人來到軍營休息,唐毅有些興奮得看著司馬淵,“教我啊,教我啊,回頭我也去混點能量,然后直接蹦跶到黃級去。”
唐毅根本沒有在意司馬淵為什么會《太平清領書》,也沒在意綠級的事情,他的思維已經飄到黃級去了。
“想做黃巾啊,去吧,我不攔你,最多我拿琴回去把鐘靖娶了。”司馬淵面無表情。
“那鐘離春要怎么辦?我才不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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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唐毅開始硬撐。
“一起娶了唄,我不介意的。”司馬淵少見的眉飛色舞。
“我弄死你!”唐毅去掐司馬淵的脖子。
“好了,別鬧了,《太平清領書》你不能學,用久了會失去自我的。起碼現在不能學,你的精神力不夠強大。”司馬淵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死樣子。
“那你呢?你怎么會的?”唐毅還是忍不住問出了他覺得不該問的問題,這個屬于司馬淵的秘密,但涉及到黃巾,唐毅不得不問。
“何止《太平清領書》,我腦子里還裝著《太平要術》,這些算是道,但只是道的一部分,不方便和你詳說,但是目前的我和黃巾沒有半毛錢關系。”司馬淵解釋不了太多,他怕唐毅知道自己奪了他表弟的舍,真的會殺了他。
其實,司馬淵在聽到《太平清領書》的時候就有些熟悉,等白饒靠近,他一緊張,那晚的那些道家典籍統統想了起來,他也終于找到了自己修行的道了。
他的精神力天生和道家典籍有極強的親和力,這就是為什么左慈選中他的一個原因。
而他的召喚之術,只是源于《道德經》其中一篇,司馬淵自身如同一個巨大寶藏,他越來越有信心在三年里突破得圣級,而且他覺得靈井的事似乎隱隱有些不對,左慈說得可能不是事實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