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聶毅也完全倒向了穆巴真,那么這些人心中最后的堅持也就失去了。
聽完聶毅的分析之后,一個巫族大臣晃晃悠悠地起身,端著酒杯走向聶毅,顯然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聶先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皇陛下明見萬里,早已安排下強大的后手......”
這個大臣還想繼續往下說的時候,被身邊的人急忙拉住。他忽然醒悟過來,低下頭不敢看向穆巴真,端起手中的酒悶頭喝了起來,灰溜溜地回道自己的座位。
聶毅嘴角露出一絲不易擦覺的弧度,穆巴真君臣這段時間偷偷摸摸收羅大量的牛羊牲畜送往巫族祖地,以為能瞞過他的眼睛。
殊不知,聶毅對巫族的這點家當早已知道得清清楚楚,在這樣物資緊張的時候,那么多的牛羊牲畜送入祖地,之間進不見出,定是在做著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
聶毅分析,這些牛羊牲畜很有可能和巫族南侵有關。只是之前那些都是他的推測而已,今天這個巫族大臣的失口,讓他確定了心中的猜測。
而他,在此之前已經將這個消息傳遞給了伍峰的探子,相信以伍將軍的精明定會對此有所防備,這樣一來,巫族的這個秘密威脅就會大打折扣。
“想來陛下定是有所準備,是下臣多慮了!”聶毅微微一笑,朝穆巴真躬身道。
穆巴真也是哈哈一笑,端起手中的金杯將杯中的美酒送入口中。
忽然,一直恭恭敬敬的聶毅從袖中拿出一柄短劍,朝穆巴真心口刺去!
這個突然的變故令巫族群臣大驚失色,急忙朝聶毅猛撲過去,想要阻止聶毅的這一劍。
只是這一劍出得太過突然而快捷,而且聶毅與穆巴真之間的距離太短,那些巫族群臣又哪里來得及阻擋。
“陛下小心!”
穆巴真身后的近衛大聲提出警示,將正在飲酒的穆巴真推向一旁,伸出一腳踢向聶毅的手腕。
“嗤!”
短劍在穆巴真心口位置劃出一個長長的劃痕,血珠頓時從傷口冒出,瞬間染紅了穆巴真胸口的衣衫。
穆巴真畢竟修為深厚,在短劍及身的時候,身體條件反射似的往后一退,避開了聶毅的致命一擊。聶毅這一劍,因為穆巴真近衛的這一推,只是在穆巴真身上劃出了一個傷口,并未刺穿他的胸口。
而且,這個劃痕看起來血流如注的樣子,其實只是皮外傷,并未真正傷到穆巴真。
只是,巫族**防御一直非常強橫,而穆巴真因為修為深厚,肉身的防御更是非常強悍。而聶毅手中的短劍竟然能如此輕易就傷到穆巴真,這把短劍的品級看來也是不低!
這柄劍,聶毅珍藏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