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又是三支弩箭射出,王志毫不猶豫準備將這三人射殺當場。
此時之前被王志重傷的四人見此情形再也顧不得傷勢,急忙咬緊牙關策動坐騎朝著王志所在的樹干快速沖了過來。
那架勢,似乎是準備和王志同歸于盡,真要被這四只蠱雕撞個正著的話,王志只怕是要成為一堆碎肉。
這回,這四名騎士吸取了教訓,只是讓蠱雕在雪地上奔走而沒有滑翔,不想再步那五人的覆轍。
蠱雕盡管在雪地上行走有些艱難,可是依然在朝著王志所在的巨樹快速接近。
二十丈...十五丈...十丈...
忽然,一名蠱雕騎士再也堅持不住,蠱雕在雪地上奔走時顛簸太大,這名騎士受傷太過嚴重,經過這一番顛簸之后已經是油盡燈枯,重重地摔倒在地,雙眼看著昏黃的天空,任由雪花落在臉上,眼神空洞,然后漸漸失去了神采。
隨著第一名騎士的墜落,等到剩余三人來到距離王志大約五丈開外的時候,另外一名騎士也晃了晃身體,一頭栽倒在雪地上,頭朝下叫朝上,只見到沾滿冰雪的雙腿在上面使勁蹬了幾下,也沒有了動靜。
僅剩的二人也口中噴吐著血沫,眼神空洞似乎已經看不到前方,只是依然用他殘余的意識催動坐騎朝著前方前進,哪怕是死也要將那個殺死自己的白衣青年踏成肉泥!
此時,另外三人也拿著大刀朝著王志緩緩靠近著,一步,兩步,三人艱難地邁動步伐緩慢卻堅定。
王志此時口中正在咀嚼一塊軍糧,正是東子發明的那種非常難吃卻聽說極有營養的那種軍糧,他掏出一個銅質酒壺狠狠地灌了一口,酒水入喉之后火辣辣的,仿佛將他的五臟六腑都點燃了。
這種酒水是代州他們這邊特有的烈酒,王志在酒水中混入了一些靈藥一同釀造,讓他的這壺酒格外的烈,同時具有療傷效果。
見到三人兩騎都朝著自己這邊逼近,王志將銅質酒壺重新放入懷中,他的臂弩中還剩下九支箭矢,烈酒入喉讓他似乎增添了一些體力,拿起臂弩朝著蠱雕的雙腿又是兩箭射出!
一只蠱雕被弩箭射了個在正著,腿部中箭之后身體猛地不受控制朝側方摔倒下去,另一只蠱雕也受到牽連為了躲避這只蠱雕,前進的方向出現了偏移。
摔倒的這只蠱雕背上的騎士如同破麻袋一般重重摔倒在地,連掙扎都沒有,撲倒在雪地上沒有任何動靜,看來這一摔徹底送他和頭領團圓去了。
另一只蠱雕偏離的方向,背上的騎士早已昏昏沉沉看不清方向,徑直朝著樹林深處奔去,沒走多遠又是一聲沉悶的墜地聲傳來,那名騎士也從坐騎背上摔了下來,步了前面那位兄弟的后塵。
那只蠱雕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用頭上短短的如同鹿角一般的獨角拱了拱主人的尸體,似乎想要喚起主人回到他的背上。
王志弩箭中還剩七支箭,對方還有三人。
因為這兩個蠱雕騎士的耽擱,三名騎士踩著齊腰深的積雪已經來到王志身后,再往前幾步他們手中的大刀就能落在王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