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探索大能洞府,之前遇見青蛙的時候,他沒感覺,進入這座城之后,他反倒是在胸前出現了痛感。
雖不明顯,但這在警醒著他。
顧泯來到靈位前,只看了一眼,發現那個男人叫做寶昌,然后便把頭轉過去,看向了那停在靈堂當中的棺材。
顧泯緩步走了過去,柳邑和李鄉站在原地,不知道顧泯要做些什么。
走到棺材前,顧泯伸手拖住一角,輕輕抬了抬,然后便縮回了手,回到了兩人身前。
“怎么樣?”
柳邑問道;“我覺得搞半天,最后都是要打,還不如這會兒痛快一些。”
顧泯搖頭,但是沒有解釋什么。
走出靈堂的時候,那個女人也沒有開口說話,好像是太過悲傷,所以都沒做什么。
這座庭院不小,顧泯在一處長廊下坐下,然后便開始發呆。
柳邑一直都覺得莫名其妙,她完全不知道這個長得很好看的同行者為什么這么古怪,她想開口問,但一時間又不知道該怎么問起來。
李鄉一直沉默,是因為他覺得這會兒不該說話。
坐在長廊下,柳邑覺得有些無聊,就在這個時候,她看到長廊盡頭,那邊竟然走過來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作文士打扮,看著像是個儒生,年紀不大,大概也就年到中年,和那女人年紀相仿。
顧泯沒有抬頭,柳邑已經失聲喊道;“寶昌!”
是的,不知道怎么的,她就認為自己眼前的男人就是那個女人的丈夫。
那個男人先是一怔,隨即答道:“是我。”
柳邑不明白,為什么這個死了的人,還會出現在自己面前。
就在這個時候,顧泯抬起頭來,他看向這個男人,說道:“果然是這樣。”
之前他抬了抬棺材,發現那棺材太輕,根本不像是有人在里面。
棺材里沒有那個所謂的死人,那便說明有很多種情況,但最大的可能還是,那個人還沒死。
寶昌帶著歉意說道:“我夫人前幾年因為孩子早夭,得了癔癥,一直都這么瘋瘋癲癲的。”
顧泯嗯了一聲,喪子之痛,對一個人的傷害實在是很大。
“幾位客人從什么地方來?”
寶昌看著他們,又問了一個問題。
顧泯看著他,這一次他很認真的回答,“我們從城外來。”
寶昌聽著這話,忽然生出了極大的怒意,“幾位想要蒙騙我嗎?”
柳邑不明所以,但還是堅持說道:“我們的確是城外來的。”
“胡說!”
“照天早已經被圍困,你們怎么能穿過那些大軍來到城里?難道你們就是那些不要臉的叛軍的人,是細作?”
寶昌整個人都在顫抖,他用手指著顧泯三人,看著憤怒到了極點。
柳邑完全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她常年在海島上生活,很多事情都不清楚,至于李鄉想到了些什么,卻也一團迷糊。
只有顧泯,他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