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忽然生出這么個想法,然后又笑了起來。
這個笑容,顧泯也沒看到。
……
……
就在那片草原里,還有人看著那架馬車在朝著遠處離去。
他們是兩個人,兩個不知道身份的人。
“誰能想到這么一個少年,在最后要決斷的時候決斷的如此之好,這么強大的意志力,恐怕就是當年那位晚云真人在這個年齡的時候也沒有吧?”
說話的是矮一點的那個人,另外生得要高很多的人說道:“他本來就是柢山的弟子,和晚云那個殺胚比也算是恰當,不過你要說他這么好便不會死,那是不可能的。”
“我敢打賭,要不了多少年,南陵會出現好幾個有意思的年輕人,如果他們足夠強大,也愿意幫助某人,何嘗不能完成某人的愿望呢?”
“你這樣說起來,他便是為此想要獲得這個少年的友誼,可是你也知道,他們要真正的長起來,得很多年了,而他活不了那么久了。”
“他不想死,不然費力做這么多事干嘛?”
“我還不想來這里看這個少年,也不想在八十年前娶那個悍婦做媳婦兒,更不想再一百多年前被人取了這個名字,你看看,我都不想,可哪樣如愿了?”
“那是不一樣的。”
“算了,懶得和你說,反正他沒出劍,所有嘗試都不能進行下去了,除非再試試,讓他心情差上一些,然后看看他會不會殺人,不過我覺得這嘗試很是無謂,這樣的少年,肯定不會在同樣的事情上連續出兩次問題。”
“雖然你很可能是對的,但我這個人就是喜歡試試,所以我準備再試試。”
……
……
正如同兩個人中的某人說的那樣,像是顧泯這樣的年輕人,足夠優秀,同樣的錯誤不會犯兩次。
所以在之后的日子里,顧泯一直都很開心,他吹著口哨驅馬前行,偶爾遇到不錯的少年還和他們交流修行上面的問題,再也沒有惱怒的情況出現,但還是沒有人能打敗他。
于是帶著這么高興的心情,顧泯吹著口哨,在艷陽下來到了柢山腳下。
離開柢山去到咸商城,因為是乘著法器,所以根本沒有花多少時間,可回來的時候,因為師姐的傷勢,所以他們坐著馬車回來,因此花了好幾個月。
來到山腳,顧泯看著熟悉的風景,高興的說道:“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
阿桑從車廂里走了出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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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沒有之前那么難看,但也不見得有多好,看著柢山,她挑了挑眉,這也是表達她的高興。
在馬車旁將韁繩解開,顧泯將車廂拖到林子里,然后拍了拍那匹陪著他走過這么遠的馬,笑著說道:“山上沒草,不然我肯定帶你上去。”
柢山到處都是山石,那些草木早已經被凌厲的劍氣斬完,之后劍氣籠罩,更是讓柢山寸草不生,這馬要是上山,八成就得被餓死,顧泯不愿意做這樣的事情,所以就只能和他告別。
幾個月的相處,早已經有了感情,那馬依依不舍的蹭著顧泯的腦袋,最后才朝著林子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