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同是佛教弟子的忘塵寺最有可能。
可惜那些忘塵寺的僧人,此刻都是閉目養神,看起來不會從這里走出來。
姜令看了一眼天色,然后閉上了眼睛。
時間一點點過去。
早已經過了正午。
可還是不見六明和尚。
“王爺,那和尚是不是真為了性命不準備出現了?”那個修行者又一次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姜令沒有理會他。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出現了一個人。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被他吸引過去了,很快所有人便發現,來的那個人是個和尚。
這讓所有人都激動起來。
可等到那和尚再走近一些,所有人又發現那個穿著灰色僧衣的和尚,并不是六明和尚。
不過沒誰說話。
知情的修行者想著此人極有可能便是六明和尚的朋友,更多不知情的人只是想著,這個和尚應該和六明和尚有些關聯。
等到那個和尚臨近眾人,眾人總算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他的長相,那和尚面無表情,沒有在這里停下,反倒是直接便進入了破廟里。
能夠進入破廟的,都是修行界的大人物或者大宗門,早已經將破廟塞滿,不過再怎么樣,但還是能夠容得下一個和尚的。
可破廟里的人物,卻沒有一個人認識他。
可沒有人膽敢輕視,因為這個和尚透露出來的氣息很是微妙,應當是境界極高的修行者,至于是結發巔峰還是已經是金闕境,這不太好說。
有人問道:“大師何人?”
那是北陵一座宗門的修行者,他看著那個和尚,眼里沒有什么特別的情緒,不過他的問題,也是這里所有人的問題。
一個和尚莫名其妙進入破廟,他們當然不會掉以輕心。
“貧僧法號六塵。”
就這一句話,所有人都安靜了,六明六塵,明顯兩人是有著很緊密的關系。
“六明是貧僧師兄。”
姜令挑了挑眉,另外也有人露出異樣的表情。
六明和尚師承南海,和眼前的六塵和尚是師兄弟。
他們都是霧野僧的弟子。
有人了然,開口問道:“霧野大師身體可還康健。”
這是北陵那邊的一位修行者開口,霧野僧常年居于南海,偶爾有露面,都是在北陵,而鮮有在南陵。
“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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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體依舊,多謝施主。”六塵和尚微笑著看著在場眾人,說道:“諸位施主,貧僧并非是師兄所托之人,這次來到這里,也不是為了告訴諸位施主那個手札的秘密。”
話音落下,人群中便響起數道聲音,大多都是失望。
“貧僧此次前來,是奉了家師的令旨。”
六塵和尚這句話,倒是讓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霧野僧深居南海,雖說不插手大陸的事情,但不是說,他的存在便是無用了,沒有人愿意去惹惱一位在金闕境里走的極遠的人物,很多人都愿意擁有他的友誼。
“大師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