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沒有半點意外,那些強大的氣機落到了寧啟帝的身上,這些都是雷霆一擊,威力絕對不差。
……
……
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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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滾落。
寧啟帝披頭散發的立在原地。
數道磅礴氣機前后接連都轟向他,但他卻還是活了下來。
雖然他這個時候,整個人都異常的落魄,根本再沒有任何一代帝王該有的樣子,當然,他也絕對不是個帝王。
那些光輝的過去,不屬于他。
他大口喘著粗氣,仰天笑道:“我豈是這么好殺的?”
顧泯有些失望,梁照更是如此。
他身上的那道劍氣,是臨出門之前,掌教藍臨真人留下的,作為天下劍道前三的人物,他這道劍氣雖說不能斬殺一位金闕境,但斬殺一位結發境的高手,也是綽綽有余的。
但這絕不是說,他這道劍氣對金闕境強者沒有任何的威脅,相反而言,這其中的威脅還是很大的。
而且他很清楚,如果自己有一道劍氣,那么蘇宿肯定也會有,同是宗門里最為天才的弟子,蘇宿所在的歸劍閣肯定也會給他留下一道保命的劍氣。
古道真人雖然比起來藍臨真人要差一些,但同樣是金闕境的劍仙,他的一劍,也足夠厲害。
梁照很清楚,只要自己這道劍氣被激發出來,蘇宿的那道劍氣也會跟著激發,這是必然的。
因為這樣,才會有一線生機。
這個計劃雖然沒有任何交流,但也就算是成形了。
之后的事情也的確和梁照想的那樣,事情就這樣推進下去。
甚至還有意外之喜。
除去蘇宿的那道劍氣之外,知禪和柳邑都各自有保命的手段。
本來一個是佛宗之首忘塵寺的天才弟子,一位更是北海之主白玉塵的愛徒,這兩位都有保命的手段,絲毫不意外。
但是集齊四人的四道金闕境強者的一擊,卻始終沒能讓眼前這個人倒下,這該是多么讓人失望的一件事。
梁照挑眉看了一眼顧泯,但很快便轉過頭去,他知道,顧泯是個真正的天才,只是柢山勢弱多年,即便顧泯再天才,也不會有壓箱底的東西。
畢竟那位常遺真人在外人看來,不可能會是金闕境界的修行強者。
謝頂同理。
看著那個還在癲狂大笑的家伙,顧泯說道:“我們還沒有輸。”
他看向謝頂,看向梁照,看向蘇宿。
是的,寧啟帝被他們的四道強大氣機給擊中,即便不死,難道不受傷?那么既然是受傷了,那就是虛弱了。
既然虛弱了,何必如此害怕?
顧泯握緊燭游,心里默默念叨著某件事,身體里剩下不多的劍氣瞬間從氣府涌出,蔓入奇經八脈里。
然后變成了血色。
燭游劍身變得血紅,血腥的意味緩緩生出。
顧泯動用了白寅訣。
這是柢山諸多劍經之中,殺氣最重的一部劍經,顧泯其實不清楚,這部劍經到底是不是柢山所有。
因為它看著更像是一部邪門外道的劍。
這部劍經可以說的一點是,它只為了殺人而生,它存在的意義,也只是殺人。
所以自從研習了這門劍經之后,顧泯就很少把它用在對敵上。
每次使用,都是性命攸關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