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他便要去伸手探去,那方玉璽,就在寧啟帝的尸身旁。
像是他這個境界的人物,能夠看重的東西已然不多,但是那方玉璽,他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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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是好東西。
那可以說是千年來的第一神器,作用無窮。
當年寧啟帝一統世間,建立大寧,便命工匠雕刻了這方玉璽,上面有八個大字。
“受命于天,既壽永昌。”
世人只覺得這是皇權的象征,卻不知道它別的妙用。
要不是如此,寧啟帝何必將它帶入帝陵里。
拿到玉璽之后,再殺了這兩個人,桓霧便真正圓滿了。
可就在他伸手的同時,他又愣住了。
一道氣息沒來由的出現在他身后的遠處。
他緩慢的轉過頭去,遠處大殿門口,一個一身黑色帝袍的高大男人,正在門口看著他。
顧泯早已經沒了力氣,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男人,什么都說不出來。
但他認識他。
而且關系極為不淺。
那個身著黑色帝袍的男人看著顧泯,有些感慨道:“可惜了,你若真是朕的兒子,那該多好。”
來人不是大祁皇帝,還能是誰?
桓霧也有些失神,在他所有的計劃里,都沒有想過大祁皇帝會進入帝陵,而且出現在這個地方。
他是他最大的威脅,所以早在之前,他便已經將他在局里算計了一次,他這個時候即便是在帝陵之外,也該是重傷,沒有能力擾亂他。
可他就這樣來了,出現的沒有半點理由。
大祁皇帝冷漠的看著桓霧,平靜的說著話,“朕這輩子從未被別人騙過,更別說被別人算計在局里,當年唯一的一次,那個人不僅沒有成功,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他說的是當年玉妃的事情,那算是大祁皇帝唯一沒有算到的事情。
“你居然也敢騙朕,也敢算計朕?”
大祁皇帝一襲黑色帝袍里充滿了憤怒,像是他這樣的強者,按道理來說,都絕對不可能有這么強烈的氣息流露出來。
如今他有這么強烈的表達,便是說明他有無盡的憤怒。
桓霧失神片刻,然后笑了起來,“你不過是個被我算計在局里的可憐蟲,此刻竟然膽大到在我面前廢話,你當真以為在我面前,你還是那個威風八面的南陵之主?”
大祁皇帝仿佛不知道他活了一千年,也不知道他超脫了金闕,成為了另外一個境界的強者,只是這樣安靜的看著桓霧,平靜的說道:“朕說過了,任何人騙朕,都要付出代價,朕在外面想通了這件事之后,便已經決定要來將你帶到地獄里去。”
桓霧忽然說道:“雖然你是不自量力,但是我還是很想知道,你是怎么看破的。”
他的布置里環環相扣,每一步都有道理,東海之主孟秋池出手也自然有出手的理由,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絕對沒有一代勉強,眼前的這個人,怎么可能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