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不知道為何,他那位歸劍閣的劍胚朋友蘇宿,從南陵到了北陵,到了北陵之后,這個當今世上最為天才的年輕劍修之一,不知道為何口出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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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年輕一代里,他的劍道天賦若是說第二,便沒有人敢說第一。
這一下便驚動了整個北陵的劍林,無數和他年紀相仿的劍修都怒不可遏,雖說蘇宿是這世上最為天才的年輕劍修之一,但遠遠說不上第一,光是在南陵,他頭上不就有顧泯和梁照兩人?
即便在北陵,不也有他娘的劍府幾位年輕劍修在?
即便那幾位都不行,劍府大師兄呢?
這可是在西海和顧泯都沒有分出高下的人物,難道會不如你?
反正后來蘇宿這個家伙被當成了挑釁北陵的年輕劍修,一時之間更是人人喊打,光是這兩個月的時間,這位歸劍閣劍修,就和好些平日里有些名聲的劍修都打過了。
不過還得是說這位歸劍閣的年輕劍修是真有些本事,到了如今,也無敗績。
可越是如此,便越是讓北陵這邊的年輕劍修生氣,這隱隱在暗地里,那些個年輕劍修,已經把這當成了一場事關名譽的大事了。
甚至于還被說成這是南北劍道之間的較量!
他們一邊期盼著劍府里能有年輕劍修出來狠狠修理蘇宿,另外一邊對自己修為自信的劍修,也在不留余力找尋蘇宿的蹤跡。
“青鸞劍宗前些年出了個叫做梁望的年輕劍修,這兩年已經有些名頭,說是劍道天賦雖說不如梁照,也差不了多少,素有小梁照的說法,如今聽說他已經離開山門去找尋蘇宿了,估摸著不久這兩人便有一戰……”
“這人即便再如何天才,總之修行的時間比起來梁照他們還要晚上不少,蘇宿這惡子,怎么說也是天生劍胚,梁望真有機會,我看不見得吧?”
“可恨啊!蘇宿在南陵不過只能排在第三,可在我北陵,便幾乎如此橫行,難道我北陵劍林,當真不如南陵?”
“不是在下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半年前梁照和顧泯在咸商城比劍,兩人雙雙破境,如今都是飛光境的劍修了,這樣的人物,在一般的宗門里,早已經是長老之類的人物了!可他們最可怕的是,如今都不到四十歲!這才修道多少年?只怕也就堪堪三十年不到,這等人物我北陵當真有人能夠力敵?”
“嗚呼哀哉,那位梁劍仙本來就橫空出世,奪去了劍道魁首的稱號,姚劍仙和那邊的那位藍臨真人,又不愿意當真放開手腳廝殺一場,而后的南北之爭,本來就是把希望寄托年輕一代的劍修身上,可以說,這之后要看南北劍道那邊更強,就得看看這哪邊的年輕劍修更為強大了,在西海,劍府那位大師兄好不容易站出來維持了均勢,怎么現如今,一個蘇宿就將我北陵劍林攪得雞犬不寧?”
“蘇宿都還好,最可怕的那兩個人,才是我北陵劍道的大敵。”
“一個大祁王朝的年輕君主,一個柢山的年輕掌教,這么兩個人,終究對我北陵來說,太過麻煩了。”
……
……
坐在酒樓一側的窗邊,聽著這些的顧泯,臉帶笑意,不過說起來,他還是有些疑惑,蘇宿是個什么樣的人,他自然清楚,雖然玩世不恭,平日里沒個正經,但是讓他去說什么老子天下第一,估摸著他還是不會這么拎不清的。
畢竟他和顧泯還有個類似的特點,就是都不喜歡做沒把握的事情。
這一嗓子喊得時候當然快活,可是到了后面,就真沒那么容易了。
顧泯用手指敲擊桌面,喃喃道:“你這家伙,跑到北陵來做些什么玩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