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俠,其實我覺著我家師叔也是好心,畢竟那些人看著就那么兇,說話也難聽!”
小道士義憤填膺。
“你閉嘴!”
蘇宿看向那個小道士,臉色難看,要不是你師叔之前那么些屁話,后來這些人至于和他不死不休?
再換句話說,你以為你這小子是什么好鳥?
之前在蘇宿好不容易組織起了語言要好好解釋的關頭,你這小子居然他娘的跑去對那個劍修說讓他消消氣,他可以做口棺材送給他。
聽聽,這是人話嗎?
“你他娘的還送口棺材給人,你怎么不直接給他埋了?!”
蘇宿想到這件事,就更是怒不可遏。
“可是我真的只會做棺材啊。”小道士看著有些委屈,皺著小臉,不太開心。
他這輩子,的的確確也只是學了一樣手藝,那就是做棺材!
驢道人忍著笑意,勸慰道:“蘇兄弟,事情已經到了這樣了,不必再擔憂了,大不了就一人一劍殺透這北陵又怎么了?”
“殺你娘啊!”
蘇宿怒氣沖沖,就是這狗日的,才讓現在北陵的這些劍修都在傳,說是他蘇宿要一路殺上劍庭,到時候和劍府那位大師兄一較高下!
別說他有沒有命能殺到劍府去,即便是能夠殺到劍府,面對那位劍府的大師兄,難道他蘇宿就真的有把握了?
蘇宿自己都覺得懸。
至少那個家伙是之前和小顧都打成平手的,換成自己,蘇宿還真沒那么多把握。
他頹然拔起一根野草,含在嘴里,惆悵道:“澈粟那個家伙,和我也算有些交情,怎么這會兒就不見他出來為我說上幾句好話?!”
驢道人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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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愧疚,“既然蘇兄弟你這么厭惡我,如今貧道就要帶著貧道師侄離去了,青山常在,流水長流,你我后會有期吧!”
驢道人轉身朝著破道觀門口走去,招呼著小道士,“走了,人生苦短,也有一別啊!”
小道士有些茫然的站起身來,雖說不理解自己師叔的想法,但還是沒有任何猶豫,很快便跟上自己師叔的腳步。
“站住!”
蘇宿黑著臉,他看著驢道人背影,強忍著怒意,說道:“道長與我有緣,再結伴一程吧!”
驢道人轉過頭來,心滿意足的說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他重新坐下,然后更是躺下,瞇著眼,看得出來心情是極好。
小道士坐下之后,開口說道:“蘇大俠,下次要是再有人來殺你,我幫你勸他!”
蘇宿仰天長嘆,他雖然對眼前那狗日的一肚子都是恨意,可是如今的他,還真是離不得對方,之前經歷好幾次比劍,他早已經有些虛脫,而后幾次,都有些險象環生,但驢道人這貨,雖說言語之間,就是巴不得他蘇宿死在北陵,可是在關鍵時刻,還算是靠譜,幾次在他出現危機的時候,都會出言提點,甚至于有時候蘇宿沒反應過來,他也會偷偷相助。
反正就是不讓蘇宿死在這個地方。
這讓蘇宿還能說什么?
“蘇宿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