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難,但也不算是多難。
當然,都是對顧泯來說。
大應太后笑道:“如今來看,你把閨女嫁給他,差不多這輩子都不會被人欺負了。”
白玉塵難得搭了句話,“到現在,我只怕他欺負她。”
大應太后一愣,隨即笑了起來。
兩人看著這根氣運柱子,一時間,竟然都不愿意轉身過去。
白玉塵說道:“天下共主感覺還是挺容易就能當上的。”
……
……
顧泯站在湖畔,看著那根氣運柱子,在吸納整個大應的氣運之前,他先到皇城那邊殺了些人。
三千兵甲,外帶不少修行者,全部都死在甬道那邊。
一條甬道,堆滿尸體。
這些人都心存死志,言語勸不回去,只能殺。
那女官在這邊看到如此慘烈的景象,臉白成了一張紙,她服侍了大應太后很多年,太后算是鐵血手腕,杖斃朝臣的事情常有發生,但也沒有一次像是如今這般一樣。
這么多人染血皇城,的確是聞所未聞。
顧泯路過這女官身側的時候,平淡道:“這座皇城以后也不要存在了,都去南邊,這里的血也不用麻煩去清掃了。”
到了這會兒,她才第一次覺得眼前的年輕皇帝,在那張好看的面皮之下,還有一顆隨時都能夠冷酷起來的帝王之心。
回到湖畔,顧泯看著那根通天的氣運柱子,沉默了一會兒,才緩慢張開雙手,做懷抱狀,想要去擁抱這根代表著大應氣運的柱子。
一剎那之后,無數氣運便在這個時候開始涌入顧泯身軀,那些氣運化成一條條璀璨的絲線,把顧泯和柱子連接起來。
而后在氣運柱子里,開始有一團團的光芒迸發出來,變成一個又一個的人影。
那些人,全部都身著帝袍,老少皆有,是大應王朝的歷代君主。
大應國祚數百年,是在大寧王朝分崩離析之后,最后統一北方的王朝,這么多年來,歷經無數代,自然君主頗多。
數代大應君主一字排開,看著那個正在吸收大應國運的年輕人,神情不一。
站在最左邊的那位老人,一臉威嚴,大聲怒斥,“爾乃何人,膽敢竊朕的大應國運?!”
這位理應就是大應王朝的開國君主,大應太祖皇帝了。
顧泯只是看他一眼,淡然笑道:“這天下,有能者得之,前輩已然作古,何必執念?”
“大膽?!”
有大應君主怒而開口,“你身上并無我大應皇室血脈,竊我大應國運,理應遭受天譴!”
隨著言語,天上雷云滾滾,似乎真有天罰降下。
“天譴,何來的天譴?”
顧泯卻不為所動。
他一邊吸收大應的那些個氣運,另外譏笑道:“這天下非大應的天下,爾等不也是從大寧那邊拿回來的,如今被人拿走了,便只是天道輪回,況且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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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大寧皇室血脈,不叫竊,只是取回原本屬于朕的東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