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蘇宿出來,要你把閣主之位讓出來。
這就是他的要求。
很霸道。
有些不講道理。
可沒什么關系,因為他可以霸道和不講道理。
但實際上,這個事情,是對方先不講道理。
長淵真人沉默了一會兒,還是生硬說道:“老夫要是不愿意呢?”
在這世上,如今敢用這個語氣和顧泯說話的人,只怕不會超過兩人。
白玉塵算一位,另外一位,其實不是什么絕頂強者,而是蘇宿。
只有這個家伙,才能沒心沒肺的說出這些話來。
當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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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顧泯才不會在意。
他和蘇宿指間的情誼,早就超越了普通朋友的范疇,他們是真正的兄弟。
顧泯沉默了一會兒,仿佛在想該怎么說話。
人們也很想知道,這位年輕的皇帝,之后會怎么開口,是溫和的再次請求,還是威脅的開口。
這個時候,現在的事情已經不止是要不要蘇宿出來,更是關乎著大楚皇帝的威嚴了。
誰能挑釁這位天下共主?
誰又能挑釁了這位天下共主,而不受到雷霆之怒。
帝王一怒,流血漂櫓。
何況是這樣的帝王。
顧泯平靜道:“這是朕的旨意。”
旨意?
什么是旨意?
知禪有些意外,但瞬間又了然。
旨意就是,你要聽。
不管旨意是什么,你聽就好了。
如果不聽。
那就是死。
天底下有多少人能夠違抗如今大楚皇帝的圣旨?
只怕說來說去,也沒有幾個。
周州就坐在顧泯身側,聽著小師叔這番話,覺得好霸道,而郁朝更是感覺熱血沸騰,簡暮一雙眼睛里,都是傾慕。
他們的小師叔,真的超級厲害!
而且還好是他們的小師叔,而不是別人的啊!
……
……
“倒是好狂妄的口氣,你覺得這里是你的郢都嗎?!”
短暫的寂靜之后,有人打破了平靜,讓這里不至于鴉雀無聲。
長淵真人當年便是個火爆脾氣,如今年紀漸長,雖說收斂了許多,但是一個人,要改變,又能怎么改變呢?
聽到這話,他瞬間便怒了。
顧泯沒有動怒,他只是看著長淵真人,他本來就坐在高處,此刻看著他,就像是一個帝王看著自己臣子一般。
那個眼神里,只有漠然。
除此之外,沒有什么別的神情。
“這里不是郢都,但卻是大楚的疆域之內。”
說來說去,還是那句話。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顧泯站了起來,淡然道:“請柬上說閣主是蘇宿,如果他不想當,便出來說一說,若是你們想要搶他的閣主之位,那朕便殺了你們。”
說完這句話,顧泯很平靜說了最后一句話。
“朕這一生,沒有什么朋友,但就是這寥寥無幾的朋友里,蘇宿是最重要的一個。”
他這是宣告。
在告訴整個世間。
不管是誰,都不能對不起他的朋友蘇宿。
他只認蘇宿。
別的,一概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