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會兒,那伙計一臉為難的走向蘇宿,支支吾吾的,不肯開口。
蘇宿挑眉道:“咋了?”
伙計這才指了指門口那兩人,輕聲道:“這位道友,那兩位道友想要您這張桌子,給了不少錢,您看是不是……”
蘇宿皺眉道:“他們屁股要大一些嗎,說要就要?”
伙計趕緊擺手,“您的酒菜都算他們請了,主要還有件事,那兩位道友是天玄山的弟子,依著我說,好漢不吃眼前虧,天玄山可是不好招惹。”
這座天仙城,實際上也在天玄山的掌控范圍內,只是伙計拿捏不準蘇宿的身份,要是這位也是某座仙山的弟子,可就不好辦了。
蘇宿冷笑,罵了句娘,但還是笑瞇瞇的說道:“這樣,你讓他們兩人過來跟我說,不關你事。”
伙計心一沉,覺得眼前這位,估摸著也是個不好招惹的,得了,他也不廢話,趕緊轉身,朝著那邊就去了,這神仙打架,也不好禍及自身不是?
不多時,那兩人推開伙計便朝著蘇宿走來,為首一人,臉色陰沉,但還是耐著性子問道:“道友在哪座仙山修行啊?”
蘇宿擺出人畜無害的笑容,“沒啥仙山,就是個閑云野鶴。”
聽著這話,那人冷笑一聲,“既然如此,見了我天玄山弟子,還不知趣讓開?”
蘇宿哦了一聲,認真問道:“道友真是天玄山的弟子?”
那人一掀衣袍,露出腰間的腰牌,上面天玄山三個字,映入眼簾。
蘇宿又哦了一聲,說了句失敬,然后又問道:“我有個事兒一直不太清楚,不知道道友是不是能給在下解惑。”
“什么事?”
那人語氣不善,看起來已經在發怒的邊緣了。
要不是下山之前,自家師長早就囑咐他們不可到處招搖,他們早就出手了。
“就是我聽說,貴派的大師兄粟千云,是被一個劍修斬的,換榜的時候,你們竟然還以為他成了榜首?是不是有這回事兒?”
蘇宿瞇著眼,笑瞇瞇開口,“我覺得這事兒是謠傳,不知道到底……”
“找死!”
還沒等蘇宿說完,那人便憤然出手,磅礴氣機聚于掌心,朝著蘇宿的天靈蓋壓下去!
這是天玄山永遠的痛,當初在山上發生的事情,自然無法永遠隱瞞,肯定是已經流傳出去了,但是他們從來沒想到,竟然有人膽敢在他們面前,問出當初那樁事來。
那不就是當著他們的面打臉嗎?
而且還是把鞋脫下來,一下一下抽在臉上的那種!
“嗨,道友何必這么生氣,我就是隨口一問啊!”
蘇宿指間溢出劍氣,這位天生劍胚一劍遞出,劍光閃過,破開那磅礴氣機,順帶著站起身來。
但與此同時,那天玄山修行者身后的另外一個修行者也悍然出手。
兩人聯手,要在這里斬殺這個故意辱沒他們天玄山的狂妄之徒。
蘇宿不以為意,直接遞出兩劍,兩道鮮血從他們的咽喉處出現,灑落一地。
兩具尸體重重的摔在地面。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蘇宿。
這兩個修行者的境界都不高,這里很多人都能斬殺,但問題是他們是天玄山的弟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