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大戰之前,在這里修行的修行者頗多,但隨著那些修行者離開這里,去到戰場上之后,這里的修行者便只有寥寥了。
都是有各種理由得以在這崖城里生活修行的修行者。
顧泯說道:“像是這樣的地方,你肯定沒有去坐過,要不這會兒,去看看?”
蘇遮云說道:“你陪我一起去。”
顧泯想了想,但還是沒有拒絕,兩人來到天上河那邊,但蘇遮云只是看了一眼,便轉頭了,她對這里不太感興趣。
顧泯也有些無奈,但除去陪著離去,也沒別的想法。
蘇遮云這樣的女子,顧泯是第一次遇上,也沒什么辦法,直來直去的,好似不僅女子應該上心的東西不上心之外,也對修行沒啥興趣。
至少不會每時每刻都想著修行。
這也是天賦好,所以注定不用那么苦。
這像極了當初的蘇宿,不過蘇宿比起來蘇遮云,就要差不少了。
兩人離開天上河那邊,很快便到了武圣廟那邊,顧泯看著那一片云霧。
之前有人說,那武圣的棺槨就在這里。
蘇遮云開口說道:“那棺槨里沒有武圣的尸體。”
作為祀山弟子,她知曉的東西,遠遠要比顧泯多得多。
顧泯哦了一聲,隨口問道:“那武圣的尸體在什么地方?”
蘇遮云搖頭道:“不知道,但當初尸體是他自己選擇下葬之處的,就連云端的那幾個強者,都不知曉。”
武圣當年殞命,殞命之地都已經變成了一片詭異之地,而在死后,他的殘魂,其實還帶著自己的尸體去找尋了一處下葬之地,不過這地方在什么地方,注定沒有人知曉。
顧泯嗯了一聲,對于這邊的很多事情,他還是有不少東西是不清楚的。
兩人最后走了許久的路,足足花了十日光景在趕路途中,蘇遮云有些疑惑道:“總共百日光景,你也愿意花費十日功夫在趕路上?”
她問的是顧泯為什么不御劍。
要是御劍的話,大概要快不少。
顧泯滿不在乎的說道:“又不是說非要在什么地方待上一百天,到處走走也是好事,反正都不是家鄉,哪里都一樣。”
蘇遮云更搞不懂眼前這個男人在想什么了。
好在兩人,很快便回到城池里,看到了不少修行者。
顧泯最后臨近小巷之前,蘇遮云和他分別,蘇遮云要在附近找個地方修行,至于顧泯,自然是要去那條小巷。
臨近小巷,顧泯笑容燦爛。
一踏入小巷,小巷里立馬就投來不少目光,那小巷幾人,全部都看向走入小巷的顧泯。
胭脂鋪婦人最先開口,這個婦人一巴掌把手里的瓜子丟在桌子上,罵道:“你這小子總算回來了,知不知道這幾年我是怎么過的?”
顧泯一邊朝著里面走,一邊打趣道:“這也不能怪我,再說您沒我的時候,不也是一樣的過?”
胭脂鋪婦人最開始沒覺得這句話有什么意思,但很快便緩過神來,眉頭皺起,咋的,這小子上了一次戰場,就他娘的變成這樣的男人了?
她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拍了拍一直蹲著剝瓜子的女娃,說道:“你爹回來了,叫爹。”
小姑娘站起來,還真就朝著顧泯喊道:“爹!”
顧泯一怔,隨即想到之前在廟里救下的那個鬼嬰,一晃眼,都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