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搖頭道:“誰讓你問了?”
話音未落,一道劍意從天而降,不等柳渾反應過來,直接將他釘入地面,只剩下半截身子,柳渾臉色難看,大半修為,在此刻竟然瞬間流逝,從身體里消散。
他不知道這是暫時的,還是永久性的打擊,如果是永久打擊,那么柳渾只怕腸子都要悔青了。
柳渾還想說些什么,但卻不知道自己說出一句什么,便要惹怒眼前男人,便只好閉口,但臉色有些難看。
“誰讓你閉嘴的?”
那男人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是一道劍意,直接將柳渾從地面拔起,讓他回到地面,只是與此同時,他身體里剩下的那些修為,蕩然無存。
兩劍之下,柳渾幾乎畢生修為,都已經蕩然一空。
柳渾徹底怕了,眼前男人的劍道修為,到底到了一個什么地步?
“前輩。”
柳渾硬著頭皮開口,聲音苦澀。
他開始說起自己知曉的事情。
半響之后,柳渾將自己知曉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然后看向那個男人。
到了這會兒他才注意到,這個男人一身白袍,就連腳上那雙靴子,都是白色的。
不過他真的沒有在對方身上感受到哪怕一點劍氣。
一點都沒有。
但之前這個男人動手的時候,那磅礴的劍氣,卻讓他感到莫大的恐怖。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返璞歸真?
“都說完了?”
男人淡然看向柳渾,好似自顧自說道:“都說完之后,好像也可以死了。”
柳渾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這怎么就要死了?
男人笑了笑,然后伸手,磅礴的劍氣瞬間涌入柳渾體內,只是一瞬間,柳渾那些修為,又在此刻,失而復得。
柳渾松了口氣,躬身行禮,“多謝前輩。”
雖然之前廢去自己修為的人也是他,但總歸是技不如人,他也不敢多說什么,畢竟這個男人喜怒無常,要是一個不小心,他再揮手將自己打殺在這里,也是白搭。
沉默片刻,柳渾小心翼翼開口,“前輩還需要晚輩做些什么?”
那個男人沒有再說話,只是從懷中拿出一個咸鴨蛋,輕輕在柳渾的身上一敲,然后開始熟練的剝起殼來。
……
……
那道界符被謝寶山的劍氣包裹,氣息完全被遮掩,懸停在謝寶山的身前,謝寶山笑道:“掌教,看起來這應該是一道能夠通往某處的符箓。”
才經歷了一場大戰的顧泯看向那張界符,開口說起那個紫袍年輕人的身份。
蘇宿聽到這些話,眉頭很快便皺了起來,就要破口大罵。
謝寶山的神情也變得有些冷漠,之前他根本沒這么想過,這會兒被顧泯這么說起,頓時便想到了好些事情。
只是即便是他,也都不太敢相信,原來云端的那些強者竟然敢這么做。
來自域外的年輕人竟然能夠暢通無阻的來到這邊,只是為了殺顧泯。
蘇宿罵道:“那些狗日的老東西,遲早有一天讓他們看看老子的劍,一個個狗頭都給他宰了。”
謝寶山說道:“看起來后面也會有人過來,掌教有些麻煩了。”
顧泯點頭,對于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