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可謝寶山都已經如此了,胭脂鋪婦人還是不依不饒的冷笑道:“你謝寶山既然有這么大的能耐,當初在面對顧劍仙的時候,怎么就不能硬氣起來,和顧劍仙好好打一場,反而是就這么被當做落水狗,和我們這群人一起被趕入小巷?”
這就更加過分了,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可胭脂鋪婦人好似是百無顧忌,言語放肆,一點不擔憂謝寶山暴起發難。
謝寶山仍舊笑呵呵的,只是有些惆悵道:“你怎么知道沒打過?這年頭,打不過也不行?”
胭脂鋪婦人呸了一聲,吐出一口唾沫,“你這樣的人,也配當劍仙?!”
謝寶山一怔,隨即恍然道:“你這婆娘,莫不是當初對老謝有些什么想法,一直喜歡得緊,結果看到老謝這般,不如你意,才如此刻薄,全然是因為你不敢相信如今的老謝會是這般?”
胭脂鋪婦人皺眉道:“謝寶山,你還能再不要點臉嗎?”
謝寶山笑呵呵道:“已經夠不要臉了,但凡要點臉,你這會兒都只能成一具尸體了。”
胭脂鋪婦人皺起眉頭,還想要說些什么,便聽到不遠處,起了一陣費力壓制的笑聲,有個年輕人早就來了這邊,和她閨女躲在遠處,嗑瓜子,看戲。
這會兒實在是憋不住了,才笑了起來。
胭脂鋪婦人冷笑道:“那小子,再在這邊偷看,信不信把你褲襠下的玩意兒砍下來下酒?”
要是山上旁人,聽到這話,估摸馬上就要逃之夭夭了,可那個年輕人卻沒有在意,只是笑道:“那老板娘你,得吃好幾頓酒才行。”
聽著這話,謝寶山立馬朝著那個年輕人豎起大拇指,由衷贊嘆道:“小蘇,真男人!”
那邊的蘇宿還沒來得及還禮,馬上便挨了一下胭脂鋪婦人的毒打,然后一陣氣機動蕩,這位天驕榜上的天驕被胭脂鋪婦人追著打。
謝寶山嘆了口氣,他和胭脂鋪婦人再怎么吵嘴,也不會拳腳相向,可這小蘇運氣就沒那么好了,惹惱了那婆娘,挨一頓打,是逃不掉的,一想著這小蘇是為自己才承受的這般打,謝寶山嘆了口氣,然后嘆氣道:“小蘇,真男人。”
(本章未完,請翻頁)
不過隨即身后便響起一道笑聲,來到這邊的顧泯看了一眼遠處,然后搖頭道:“那位前輩,脾氣還是這般,不好惹啊。”
謝寶山笑呵呵道:“掌教多慮了,那婆娘再怎么潑辣,也只是敢找老謝麻煩,掌教一來,她不也不敢說些什么嗎?”
謝寶山一如既往的開場白,讓誰聽了都高興。
顧泯開門見山道:“有樁事情,老謝給參謀參謀?”
謝寶山點點頭,但隨即道:“沒啥問題,不過大事還得掌教拿主意,老謝做不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