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山祖師調動著那些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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怖的大道氣息而來,然后緩緩將祀山掌教淹沒。
他現在只要一動念,就能將這位祀山掌教,徹底抹去。
“祀山有你這樣的弟子,是祀山的幸運。”
祀山祖師漠然道:“只是吾有你這樣的后人,那是吾的不幸。”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他便要動念抹去祀山掌教的神魂。
可下一刻,他有些愣住了。
他明明已經動念。
可那些大道氣息,在此時此刻,竟然沒有將祀山掌教抹殺,反倒是有些失控的朝著四周灑落而去,如同一條決堤的江水,奔騰而去。
只是好似此刻有無數條河道,交叉繁亂,那些大道氣息便隨著那些河道四處奔走流動。
很快,那些大道氣息便灑落而去,祀山掌教的身形,再度出現在祀山祖師的眼前。
祀山掌教有些虛弱的看了看四周,雖然還是沒能看出什么,但還是笑了。
祀山祖師的神情凝重起來。
他雖然也沒有感知到這具軀體里還有什么問題,但光是剛才發生的事情,他就知道,他好像疏忽了一件大事。
那個年輕人,沒有死。
但他此刻在什么地方?
祀山祖師在瘋狂回憶起之前發生的種種,他自認每一樁每一件,自己都做的足夠耐心,足夠細心,卻好似沒有發現任何疏忽和漏洞。
但一定是某個地方出現了問題,才讓顧泯的神魂還存在。
祀山祖師的記憶,最后停留在了將顧泯的神魂淹沒之后的那一刻。
他并沒有仔細去探查顧泯的神魂是否真的徹底沒有了,當時他只是看了一眼。
那個時候,他太急迫于想要破境了。
那便是疏忽的地方。
可即便是當時讓他的一縷殘念得以逃脫,也不至于說才過了這么一會兒,他便在不知不覺之間,奪去了他身體的某些控制權?
這一切都悄無聲息,他竟然從來都沒有察覺。
直到現在,他都找不到顧泯的藏身之處。
這讓他很是不安。
祀山掌教忽然笑道:“祖師只怕是忘記了,自己當年,也是一個劍修。”
祀山祖師皺眉,他不知道祀山掌教此刻忽然說這些事情是為什么。
“唯有劍修,最懂劍修。”
祀山掌教笑道:“祖師當年若是不丟開那柄劍,如今哪里會有這樁事情。”
祀山祖師沉默一會兒,忽然問道:“你之前那一道光,不是道法,是劍光?”
“可為什么沒有劍氣?”
祀山掌教道:“世間的劍,為何非要都有劍氣,弟子以道法催動這一劍,那便是道劍,有道便可,其實有沒有劍,都無所謂。”
這話說得很無賴,像極了那年阿桑在劍庭的劍會上,提著劍說的那番話。
“我是不是劍修有什么重要的,只要我手中提的是劍,誰能說我不是劍修?”
雖說不一樣,但兩者說得話,都有異曲同工之妙。
“既然弟子出了一劍,劍修便自然能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