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什么,人家都快騎到我們頭上了。我們祝門本就不培養牧龍師和神凡者,他們卻要我們在勢力大比中跟他們競逐祖龍城邦的領地權,這和直接叫我們滾出去有什么分別。兒啊,別說這塊土地是與你有關,即便是一塊完全陌生,完全沒有瓜葛的新地,他們用這樣的方式來排擠我們,我們祝門也咽不下這口氣,真當我們還是以前的族門末流????”祝天官義憤填膺的道。
“父親,就如他們的愿,以勢力大比的結果來做競逐,我與南玲紗都已經參加了,并且進入到了第二輪。”祝明朗說道。
“那怎么行,跟那些擁有上千年底蘊的宗林比弟子的實力,我們祝門就是吃大虧。怎么不讓那些宗林、族門、宮殿和我們比鍛造呢??”祝天官說道。
“所以父親,您是寧愿把人家門派滅了,也不愿意相信我能在這勢力大比中脫穎而出?”祝明朗說道。
“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是公正不公正的事情。我們現在是新晉的最大族門,總會有一些老族門、老宗林看我們不順眼,一些事情上要讓步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沒必要和他們去那什么勢力大比中折騰,我倒要看看他們拿什么跟我們爭,祖龍城邦那塊地,我們祝門要定了!”祝天官說道。
祝明朗點了點頭。
確實,在整件事上來說,極庭大陸的各大勢力用這種方式來競逐,就是在霸凌祝門。
“不如這樣。我們可以答應他們這個提議,但得各大勢力都再出一些資源來投入到大比中。好歹是勢力競逐,不是弟子大比了,怎么只拿那些寒酸的東西出來丟人現眼?要玩,跟他們玩大的!”祝明朗說道。
祝天官眼睛一亮。
這是個好主意啊!
同意這種方式,但你們所有人加大籌碼,把規模提升到競逐該有的分量。
祝門這邊,基本上也不用出什么東西,無非是將離川大地的歸屬權共享出來,讓勢力都有資格一起爭奪!
“紫宗林的紅雀城、皇族的雷鐵礦山、蒼龍殿的真火煉鼎、教廷所管轄帝國的鑄營……這些好資源,我早就想要了,正愁沒有什么理由讓他們轉給我們。”祝天官臉上馬上有了笑容。
“他們想刁難我們,我們就扒他們一層皮。父親明日就擺出一幅要開戰的態度,然后讓那些與我們交好的勢力假意出言相勸,并提議大家加重大比籌碼……”
祝明朗拿起了酒杯,遞給了祝天官,接著道,
“與我們交好的勢力先下大注,一定得至少是一個城邦的資源級別,逼得其他勢力要么怕損失太大而退出競逐,要么一起脫一層皮。等我和南玲紗拿下這場大比,收了所有好處,就將我們交好的勢力資源如數奉還,其他勢力的資源我們父子五五分贓!”祝明朗拿起了酒杯,給自己和祝天官都倒了一杯酒。
祝天官聽了這一席話,剛才的郁悶一掃而空,臉上堆滿了笑容。
他舉起了祝明朗給自己倒的酒,碰了碰杯,道:“敬五五分贓!”
屋前,黑錦衣的秦楊靜立在那里。
她目光從這對父子的臉上掃過,看見他們笑容默契無比,猶如兩只老狐貍一般……
又是哪個勢力,要倒大霉了?
以前祝門還只是六大族門之末時,祝天官和祝明朗就很少在那些大勢力底下吃虧。
現在族門興盛,相信那些依舊在四處給祝門找麻煩的勢力,肯定不會有什么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