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承臉色開始蒼白,他再度換劍,并選擇了寒潭劍。
寒潭劍舞動起來,可以看到一片寒水在司空承周圍繚繞,形成了一道道猶如簾瀑一般的水華,將司空承完全保護在了里面。
此時祝明朗仍舊向前走去,他再一次抬手,縱月赤鴻襲去,輕易的將寒潭之幕給撕開,并破開了司空承那件長袍胸襟,露出了司空承長了不少雜毛的胸膛。
“老雜毛,還裝嗎?”祝明朗笑著問道。
“你……你究竟是何人!”司空承意識到不對勁了,眼前這小子明顯不是那種自學成才的散仙,他一個神子級的劍師,面對這樣一個后輩竟然毫無招架之力。
更可氣的是,對方戰斗時閑庭信步,像極了一位老師父在用柳條教訓自己的徒子徒孫,這讓司空承更是顏面盡失,畢竟周圍越來越多人了!
那位拿著掃帚的胖弟子已經看得下巴都合不攏了。
幾位宮裝女子同樣瞪大了挑花眼,不敢置信的望著祝明朗。
不知從哪里來的一個散修,隨意幾劍便可以讓他們的劍師長者這般狼狽??
“你休要猖狂,我玉衡星宮豈是你可以放肆的!”司空承暴怒,他終于抽出了最后一柄劍,這一次他不在隔空對劍,而是踏步向前!
司空承速度很快,猶如一道疾風卷來。
祝明朗站在了原地,靜靜的等待他的靠近。
拔劍!
無痕!
“唰!!!!”
空間出現了短暫的線狀扭曲,緊接著就看到做勢要劈的司空承僵在那里,無論司空承怎么使勁渾身的力氣都無法再將手中的劍劈下去,他感覺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在剎那間傾瀉,從他胸前的這一道劍痕傷口處隨著血液一同流逝!
終于,他緩緩的倒了下去,整個人仰趟著,胸膛血流不止。
他瞪大了那雙眼睛,難以置信的仰望著祝明朗,人在站立的時候,往往是無法感受到一個人的可怕,只有被對方狠狠的擊倒在地上,在地面上仰望著對方那張冷峻不屑的臉龐時,才會真正意識到自己與對手的差距便是現在這種處境,對方只要稍稍一抬腳,就可以踩在自己的臉頰上隨意的蹂躪!
正在為司空彬處理傷口的那位女劍修也有些傻眼了。
這邊這個傷口都還沒有包扎好,怎么劍師長者也倒下了,而且一模一樣的傷勢,這讓她一個女人怎么應付得過來啊!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這家伙就是來挑事的,竟將我們今日的練劍臺的導師傷成這樣!!”一名劍修弟子憤慨的說道。
每日,練劍臺都會有一名劍師長者在這里監督,督促所有星宮弟子練劍的同時,也會教導他們一些劍法。
而有資格在這練劍臺中巡視與監督的,那都是星宮中有名號的劍師,司空承正是其中之一,一般都是月初他在這里巡視監督,哪知道作為導師的劍神,居然被人輕而易舉的擊敗了!
“何人在星宮劍臺挑事??”浮空的神山玉峰處,一名有些妖冶的劍師踏著一柄金劍飛來。
起初,祝明朗以為這是以為女劍師,但等對方近了之后,祝明朗才發現這是一位氣質過于妖冶的男子,畫了眉,描了唇,戴著玉耳環,就連身上的衣裳都是大紅霞紫。
此人額上也有著砂紙,不過是朱紅色的,這讓他本就有些陰性的打扮上更平添了幾分粉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