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位兒科的老中醫,他仙風道骨似有幾分高人模樣,一手捋著胡須一手號著尚辛的脈,還不停打量著尚辛,回答道:“健康是蠻健康的,但你家娃娃身上有個臟東西要害他,老夫行醫數十載各類奇聞異事屢見不鮮,像你家娃娃身上這么兇的臟東西真是頭一次見,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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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術拙無能為力,兩位盡早將這小娃娃寄養給大神可能還有一線生機,否則必定夭折呀。”
聽罷,女人嗷嗷大哭起來,抱怨命苦,結婚5年懷不上孩子,好不容易橋上撿的孩子還是個養不活的。
男人一把摟住女人,拿出手帕替女人擦去眼角的淚珠,溫柔的說道:“別哭了阿紅,醫生不是說還有一線生機嗎,我老家尚家村有座包公廟,里面供奉著很多大能菩薩,村里剛出生的孩子都會寄養給包公廟里的其中一位菩薩,我小時候就寄養給了廟里的一位菩薩,只要保持童男童女之身便會一直受菩薩庇護,收養我的那位菩薩就是在我們結婚洞房那天離開的。我們可以帶孩子去包公廟試試,要是被菩薩收了,我們再盯得緊一些,讓孩子一直保持童男之身,孩子應該會一直都沒事的。”
聽到這里女人像是在深淵里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急忙就要拉著男人帶著尚辛去尚家村的包公廟。
此時,尚辛終于理解自己為什么三十多歲還是處男;為什么自己每次對哪個女孩有點意思或是哪個女孩對自己有點意思,父母都會極力干涉,甚至不惜代價的棒打鴛鴦;更明白了自己為什么剛與房東太太發生完關系,就立馬嗝屁了。原來這一切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父母一直都在竭力保護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又重新回到了這時代,恐怕這一切永遠會成為未知的秘密。
畫面急轉,尚海、趙紅夫婦倆(也就是尚辛的父母)已經來到了尚家村的包公廟門前,在剛要踏入廟門的那一刻。一個佝僂著背且長相極丑的老太太攔住了他們,這個老太太看起來已經90多歲,但精神狀態似乎還很好,她緩緩的說道:“兩位后生啊,切莫再向前了,否則你們家小娃娃可真就兇多吉少咯。”
“老婆婆,我是尚家村的,我小時候也寄養給廟里的菩薩當過孩子,我見過您的,您是這里的廟管,現在我兒子身體上出了點問題,想請求廟里的大能菩薩庇護,求求您讓我們進去吧。”尚海十分焦急,緊緊抓住老婆婆的手懇求道。
“尚家后生啊,婆婆在這待了90多年,早已能和廟里的神靈交流,并能清晰的感應到廟中神靈的喜怒哀樂,就在你們走近包公廟的那一刻,廟中的好多神靈幾乎同時躁動了起來,像是如臨大敵,誓有合力擊殺這小娃娃的意思,要不是老嫗攔著你們,現在恐怕你們真要白發人送黑發人啦。”老婆婆輕輕縮回被抓著的手,淡淡的說道。
“呃…嗯…呃…啊…啊…啊……難道我們孩子真的沒救了嗎?”趙紅絕望的痛哭起來,淚珠從臉頰上嘩啦啦的滾落下來滴到了尚辛臉上。
“唉,老嫗也沒說你家娃娃沒救了呀”老婆婆一臉無奈,沒好氣的道,然后自顧自的繼續說著:“你家小娃娃身上的鬼物不簡單吶,明明看起來只是個低階的小鬼,卻能借這小娃娃身體釋放出鬼王級的威勢,讓廟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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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能神靈都焦躁不安,如果要是這鬼物成了氣候完全占據這娃娃的身體,恐怕真會成為人間的浩劫吶,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