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艷的臉色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潮,嬌嗔的一跺腳,說道:“尚辛,你好齷齪……”
尚辛無辜的摸了摸頭,張口結舌道:“艷姐…我還是帶您去取車吧…”
“哼,我看你到時候怎么解釋…”
唐艷真是又氣又臊,跟著尚辛朝著校門口的停車場走去。
很快,他們來到了校門口的停車場,眼前的場景頓時讓尚辛怔住了,只見唐艷那輛嶄新的寶馬Z4已經被砸的稀巴爛,擋風玻璃碎了一地,引擎蓋上還隱約可見用鈍器劃出的“叫你拽”這三個打字。
“尚辛,這怎么解釋,我真沒想到你是這么一個睚眥必報的人。”唐艷指著那輛寶馬Z4,憤憤地說道。
“艷姐,這真不是我干的啊……”尚辛滿臉的無辜,這的確不是他干的。
“尚辛,你是不是個男人啊,怎么敢做不敢當呀!”
唐艷雙手插著腰,氣呼呼的說道,胸前的那對小白兔頓時起伏起來。
尚辛覺得這事恐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也只能算自認倒霉了,但他認為這事一定與昨晚公園里的那群男生脫不了干系,等他忙完了自己的正事,必須找出這個砸車的,給他點教訓。
“哼,沒話說了吧?”唐艷咄咄逼人道。
“艷姐,不管您信不信,我確實沒砸您的車。既然已經這樣了,您說怎么辦吧?”
尚辛一臉無所謂的看向唐艷,說道。
唐艷才沒那么容易相信尚辛,覺得尚辛這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頓時飛起一腳朝著尚辛的“要害”踢去,嘴里還吼著:“你去死吧……”
還好尚辛吸取了許濤的教訓,早有防備,他身體微轉,屁股一撅,唐艷那一腳正重重的踢在他的屁股上,他瞬間飛了出去,摔了一個狗啃泥。
這就是章炳麟《答某書》上提到的“蓋聞兩害相較,則取其輕”的道理。
他緩緩的從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泥巴,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說道:“艷姐,你怎么可以這樣隨便打一個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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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呢,你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
但唐艷完全不理會尚辛的話語,她覺得自己還沒出夠氣,又是飛起一腳朝著尚辛踢去。可不巧的是這人沒踢到靴子卻飛了出去,尚辛一把接過了她那飛來的靴子,朝著遠處狂奔起來……
“混蛋,你給我站住,還我鞋子……”
身后傳來了唐艷憤怒的咆哮聲,因為她是個美女,有美女最起碼的矜持,在這種公眾場合下,她是絕對不會做出光著腳丫奔跑的糗事。
“艷姐,謝謝你這禮物,我得拿回去好好品味一番……”尚辛一邊狂奔著,一邊轉頭調侃著唐艷。
只見唐艷在原地不停的跺著腳,那臉部表現出的神情,恨不得將尚辛生脫活剝了。
大概跑了很久,尚辛來到了越州濕地公園里的一處隱蔽角落,這里平時就沒什么人煙,因為實在是太偏僻了,他本意就是想來這兒吸收下萵胄里的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