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辛聽聞也是沉下了臉來,他的眼中迸發出一股無窮的金光,然后咬牙切齒的說道:“蘇婷你應該了解我的性格,天若壓我就劈開那天,地若拘我便踏碎那地,所以你休要拿五斗米道來壓我。”
蘇婷被尚辛瞬間爆發出的這股氣勢也是嚇了一跳,她的眼神變得深邃而復雜,緩緩的開口道:“尚辛,你非要與我為敵嗎?”
“并非我要與你為敵,而是你執迷不悟,就算我今天將你留在這兒,你認為五斗米道會為了你這么一個小角色主持公道嗎?”尚辛冷冷的說道。
“哈哈哈!你大概還不清楚我師父是誰吧?他老人家可是五斗米道的教主張修,雖然他老人家現在元神遨游太虛不在這個空間里,但你殺了我,他還是能感應到,尤其是取這妖狐的血脈本就是他老人家的旨意,否則我個時候還在另一個空間里跟隨他老人家修煉呢。”蘇婷突然狂笑起來,說道。
尚辛瞇縫起了眼睛打量著蘇婷,腦海中卻開始沉思起來:“蘇婷居然成為張修的弟子,如果她說的是事實,那這份造化也當真是常人難有的,難道自己真要將唐艷交給她……”
見尚辛不語,唐艷也是焦急萬分,她是生怕尚辛將自己交出去,所以急忙說道:“尚辛,你別上當了,她只不過想拿張修來嚇唬你而已,這小丫頭片子怎么可能是張修的徒弟,張修可是不亞于張道陵的存在,而張道陵此時的修為恐怕早已不在道教三清之下了,所以張修怎么可能會收這么一個小丫頭片子為徒呢?”
尚辛心念電轉,他見唐艷如此緊張,便生出了一絲戲耍一下這女人的念頭,他呵呵一笑,說道:“艷姐,你那么厲害,為何會突然如此緊張呢?”
他其實也吃不準蘇婷所說的話是真是假,如果蘇婷真是張修的弟子,那這事情確實變得有些復雜了。
見尚辛這么說,唐艷的聲音已經有些帶著哭腔了,她說道:“尚辛,這時候你就不要開玩笑了,你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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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婷是來者不善嗎?”
尚辛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原來你那么怕蘇婷啊……”
他還想再說些什么調侃一下唐艷,但蘇婷顯然是有些不耐煩了,她覺得尚辛這種戲耍唐艷的行為是完全沒把自己放在眼里,所以她冷聲喝道:“你們說夠了沒?”
尚辛看了一眼蘇婷,然后又轉頭看向唐艷說道:“要不我還是把你交出去算了,雖然我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但這種事也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畢竟張修這種存在我是惹不起的,而且這事本來就與我無關。”
“尚辛,識時務者為俊杰,只要你將這妖狐交給我,我保證馬上離開這里,而且也永遠不會與你為敵。”蘇婷見尚辛說的頗為認真也是相信了一半,所以她的語氣也變的平和了許多,更像是在談判。
唐艷見狀是大哭起來,她扯著尚辛的衣角說道:“尚辛,不要,我求你不要將我交給她,我好怕,她會折磨死我的,求求你了。”
這可以說是尚辛第一次見唐艷哭泣,真可以說是聲聲涕淚!
尚辛又是頗為認真的對唐艷說道:“艷姐,我可以讓蘇婷答應在抽取你的九尾靈狐血脈之后放過你。”
唐艷身子不由一震。